月起来之前,先一步将欣儿搀扶住。
「十四阿哥,不好意思,我已经看过大夫了。」
欣儿总是不好意思让胤禵扶着,见雪月靠过来,她赶紧扶着雪月。
胤禵不知道为什幺开始发起火:「那你该好好休息,瞧我刚才抱住你的身体,整个发烫。」
欣儿并未被这一骂而吓到反正认真起来的样子说:「这怎幺行,是爹的女儿,这是我尽孝道的最后机会了。」
「尽孝道,我替你能做。」胤禵讲话也愈发大声起来。
欣儿这时才真的怔住,眼睛直盯着胤禵。
「对不起,吓着你们大家了。」胤禵这时也查觉大家都盯着他望。
他轻声叹了口气说道:「杨昔将军虽然在职位上是我的部属,但是早年在北京时,我是跟他学功夫的,算是我的师父,我替他守灵是应该的。
「欣儿,听我的话,尽孝道的事,我先替你做。你好好的去休息,别让我再担心,我已经无法报答杨将军为我所做的一切,至少,让我能做到照顾他女儿的事好吗?」
「这…」欣儿见胤禵用犀利认真盯着她的眼神也无法再反驳。
再加上,本来在一旁不停掩面哭泣的杨夫人也开口了:「是啊…欣儿,你听十四阿哥的话,雪月,带小姐回房去。」
欣儿与夫人面面相觑着,欣儿也不好让母亲再为她难过了,于是开口说道:「我知道了,让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她再雪月的搀扶下离开大厅。
欣儿回到房间后,在喝完雪月替她煎的药后,整个人就像了洩气般,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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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晚上,雪月又端好一碗刚煎好的药,推开房门试图叫醒欣儿起来喝。
早上喝得那一碗药已有成效,再不用雪月的搀扶下,欣儿可以自个起身,
也从雪月手上接过药,硬是忍着苦药味,直接喝完。
欣儿将手上的药碗交还给雪月边伸手边问道:「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嗯…小姐,已是酉时了。」
「酉时!我都睡这幺久了!」欣儿本来还带着睡意,此时完全惊醒。
雪月不理解欣儿为何如此惊呀,只淡淡的回应:「可不是吗?小姐您毕竟发着高烧,喝下药不醒人事自是正常。」
「那可不成,现在爹的灵堂前跪着可是十四阿哥,我怎幺能这幺不识大体,自己在这里睡觉呢!」说着说着,欣儿便赶紧穿上鞋,欲去大厅瞧瞧。
「小姐,你还没换衣服呢!」雪月急忙的拦住欣儿。
欣儿望着自个还穿着睡衣,也不好意思起来。
「小姐,不仅要将衣服换好,还要穿件皮袄,现在外头大雪下得可大,再发烧就不好了。」
「还是你仔细。」欣儿羞着脸回应着,心想在昏倒在十四阿哥面前可就罪过了。
雪月忙着替欣儿打理衣服、然后把小姐带到梳妆台坐着,整理头髮,外头却异常吵闹。
此时杨嫂没有分寸的,从外头用力的将欣儿房门推开,脸色苍白,还哭的说不出话来。
雪月与欣儿都被杨嫂吓了一跳,可是雪月立刻回神随即停止刚才的所有动作,跑到她娘面前问道:「娘,您这是怎幺了?就这样闯进小姐房里?」
「小姐…」杨嫂没回答雪月,反而闪过雪月跑到欣儿面前跪下。
欣儿又被这动作吓了一跳,连忙问:「杨嫂,你这是怎幺了?有事你就说啊。」
「夫人…夫人她…投池自尽了。」杨嫂说完,又继续掩着面哭着。
欣儿本来还想扶杨嫂起来,听到杨嫂说完后,用力的呆坐回着椅子上。
「投池?不这不是真的,雪月,我是在作梦对吧!」欣儿不敢置信,眼泪不停流下,双手紧握住一旁的雪月。
雪月也不知所措,欣儿自己要去证实。也没穿上皮袄,就一身单薄的衣服,立刻就冲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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