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的魔兽和那个女人都亲眼看到一道白光无声无息间,就在奥梅拉的大嘴即将贴到小白眼睛前的那一刻,撞到了魔兽奥梅拉的肚上。
“呃!”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蓦然出现,周围顿时陷入了安静,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奥梅拉的身毫无抵抗的倒飞而出,就好像一个被乒乓球球拍抽中的乒乓球一般,远远的射向它原先扑击的反方向。度虽说不快,但却身好似没有重量一般,足足在空中飞行了十多米的距离,才在一声巨大的闷响之中,停了下来。
不过,身后成功拦截住奥梅拉身的大树却因此遭殃,“哗哗”之声响起,巴掌大的树叶仿佛下雪一般,纷纷飘落,粗壮的树干急剧的震颤起来,同时隐隐有好似什么断裂的“咔咔”声传出。
时间不长,只是两三秒种而已,树叶的掉落度越来越快,很快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就在顷刻间变成了一棵光秃秃的死树,就好像进入了冬天。所有观战的魔兽和奥梅拉的主人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到底生了什么,就眼睁睁的看到那棵把奥梅拉挡住的大树从树干的根部开始迅断裂,就好似一根脆弱的竹一般。
“咔嚓”一声,树干砸落,带起一声沉闷的呼啸之声。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出现,它重重的砸在奥梅拉刚刚立起来的后背之上,滚落下地。奥美拉终于忍受不住内腹和外伤的双重伤势,“哇”的一声,从巨大的虎嘴里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同时一颗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牙,带着血丝同时滚落到了地上。
一阵剧烈的好似咳嗽般的声音响起,奥梅拉怔怔的看着小白前方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影,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目光。随着奥梅拉的目光,所有的魔兽和奥梅拉的主人都同时把目光看向侧方。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几乎是同时,半空之中轻轻的出了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吞口水的声音。
对,正是吞口水。这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习惯,就连小白也在同时深吞了一口唾沫。
“你!!!你怎么又……不可能……为什么?”奥梅拉的主人怔怔的看着挡在小白面前,身穿黑袍,却面带轻笑的少年,惊讶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是半句半句的问着。
无奇的脸上笑意更浓,只不过,并不是阳光灿烂的微笑,而是摄人心魄的冷笑,冷的好似一把锋利的钢刀,足以让每一个人看到他此时目光的魔兽以及那名女人都能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很意外是吧?”他故意把说话的节奏放的很慢,为的就是震慑住这名胆敢偷袭自己的女人,然而他这么做还有另一重目的,掩护小白。对。以这种高调的复活方式来偷偷的掩护小白,让自己吸引住对方所有的注意力方便小白离开。
他这么做不单单出自对小白的关心,而且还迫不得已。因为,就在无奇受伤的刹那,他已经深深的从那次攻击中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这股气息强大到让他难以抵抗的地方。
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选择立刻施展医疗术修复伤势,而是选择收敛剩余所有气息,以装死的方式偷偷的施展医疗术修复伤势。
小白。快逃!无奇在内心对着小白呼喊道。
恩?为什么要我逃?你都已经复活了,我还需要逃吗?小白下意识的偏头看了无奇一眼,确认对方身后的伤口已经完全不见后,又是惊讶又是开心的在内心回答道。
快跑!我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你别被我的样骗了。我虽然可以修复伤势,但真正正面交手,根本打不过你的母亲。刚才,只是偷袭而已,和真正的厮杀不一样。
我不走!如果要走,你走,我留下。那个女人的目标是我,你完全可以逃走的。
小白!
别说了,我不会走的!
一人一兽的争吵结束了,看似很长,其实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被无奇震慑到的那些魔兽以及奥梅拉,还有它的主人都不知道这些。他们只是静静的看着无奇,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没有出一丝的声响,似乎时间在这一刻完全停止了,凝固住了一般。
但无奇却很清楚,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这也不是什么供人享受的宁静,而是一种紧张到了极致的气氛。所有魔兽的屏息以及奥梅拉和它主人的沉默全都切切实实的证明了这一点。
空气还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