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都易道,“陛下接到太傅府那边的消息,说是宜阳县主病重,陛下不受阻拦,立刻就前往太傅府了。”
“可是摆圣驾而行?”
“不是,陛下易装,偷溜出宫的。”
“荒唐。”付时雨一巴掌拍在桌上,挂在笔架上的狼毫漾了几漾,“去……咳咳,去,立刻备车,带几个人……咳咳……还不快去……咳咳。”
“爷,您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冬青递了手帕过去,赶紧去拿梨花蜜。
付时雨咳得微微弯腰,脸色一片是死人般的惨白,抓着一方帕子的手指节分明,可见青色血管,“韩自申……咳咳,韩啓,真以为靠了镇国公就有恃无恐……以为朝中无人心向陛下……要是敢把主意打到陛下身上……咳咳……。”
他眼神一狠,“姑且待之。”
林若若在宫中用过午膳,午休过后,同怜落一起在身旁伺候的大宫女紫华急冲冲过来往地上一跪,“陛下,韩太傅有信,请您务必亲啓。”
“哦?”林若若拆开信封,取出信纸抖了一下,细细看了,意思是宜阳县主病重,已到紧要之时,能不能撑过就看今天,未免意外,宜阳县主想见她一面。
林若若虽然不知这宜阳县主是谁,但见信上写到她病重时,心中一酸,眼泪“啪嗒”往下掉,怜落拿了帕子替她擦去泪水,她歎气,为什麽她会受到原主情绪影响这麽大?明明上一世都没有啊。
紫华试探着问道,“陛下,是不是宜阳县主……不好了?”
林若若不可能忽视心中的痛楚与难过,“怜落,更衣,出宫。”
她换上宫女装束,拿了御前女官的令牌,托说替陛下办事溜了出宫,一出宫门,便马不停蹄向太傅府赶去。
然而她并没有见到宜阳县主。
在由太傅府管家领着往宜阳县主院裏去的时候,途经一方莲池,不知怎麽地,她脚一滑就跌进池裏去了,她是个旱鸭子,水裏扑腾了几下,就晕了过去,不知人事。
只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一阵颠簸,她躺在了床上,冷得直打颤,然后有人说话她也只朦胧听到几个词儿,什麽“寒池、脱衣”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