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调教师建议我可以往s的方向发展,顺便可以赚点零花钱,我上手得很快,我的技巧也还不错,性器**入陌生的肉体的时候,有时候我会想,我是不是也如这些m一样,给予金钱,给予肉体,给予信赖,只为了肉体上的满足和一丝丝心灵上的安慰。
沉迷在欲望中的,无论是主导者还是承受着,无论是施虐者还是受虐者,都是可悲可怜又可恨的人。
我的稳定调教师一直试图将我驯养,但一直无法成功,他试过黑暗囚禁,试过精神侮辱,也试过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到最后他不得不选择了放弃,他对我说,李新,你早就在心里认了主,何必还要去找别人。
我没有回应他,给了他一个很无比顺从的微笑,他气得爆了粗口,他说,卧槽,我他妈的跟你玩不起了。
啧,拨开那层调教师的表皮,不过是一个懦弱的走不出过往阴影的胆小鬼,他自己的精神尚且不够稳定,怎么能支撑得起m的欲望和渴求,为m做一些选择。
他最终选择了遗弃我,他问我想去哪儿,我想了很久,很艰难地开了口,我说,你接走我的地方,那个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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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大概是这个社会仅剩的良心,我坐在操场边,坐了很久,有个很好看的小姑娘跑过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没理她,反而缩了缩身体,我的精神还算完整,但常年的调教还是在我的身上留下了非常明显的痕迹,我的语言功能退化得很厉害,话语行为和大脑之间都有非常明显的断裂和迟疑,小姑娘问了我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有些想要报警了。
她问我需不需要叫警察过来,我很艰难地摇了摇头,小姑娘咬了咬嘴唇,然后走了,我以为她走了,但她没过多久又回来了,还给我打包了一份肯德基,放在了我的身边,悄悄地又走了。
有时候我觉得,这就是命吧,假如那天没有那个小姑娘,我可能再饿极了渴极了的时候,选择离开,或许再去找个主人,或许去一个未知的地方,总之不会在那个操场上再待上几个小时,不会和江洋重逢。
我很缓慢地吃着东西,喝着饮料,然后空白的大脑里,突兀地想起了江洋的身影,我们熬夜复习的时候,他拎着一个大大的纸袋子,然后把所有我想吃的堆到我的面前,我记得他会说,李新,停笔,吃东西了。
从白天到黑夜,直到星星渐渐爬上了天空,我的眼前像是出现了幻影,我看到了江洋,他从入口处走了进来,他走向了我,带着焦急带着迷茫,带着欣喜带着惊讶,他看着我,其实我也在偷偷看着他,他高了一点,瘦了一点,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偶然么?
他看到了我了,下一步他要怎么做呢,他会说什么,会问什么么?
我的大脑开始很迟缓地运转,粗浅的念头刚刚在大脑里翻滚,就被江洋一一打破,江洋向我伸出了手,他想让我跟他一起回去,回他的家里,他眼中的光彩一如记忆中的模样,像我们没有分别三年,像是从未曾忘记我分毫。可亲爱的江洋,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模样,我全身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更多,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为什么要选择靠近我选择带我回家。
江洋,我忍不住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
84
(李新视角)
真
江洋比我想象中聪明,也比我想象中执拗,更比我想象中心软。
被**入时真实感让我虚空地握了一把空气,我像是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抓到。隔着层层的面具,思绪时断时续,我看着江洋,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着他机械的动作,我知道我成为了他的责任,成为了他亲自担负上的包袱。
我会觉得有些愧疚,有些难堪,但更多的则是莫名的兴奋和更多的渴望,我们之间的羁绊在被我亲手斩断后,以一种近乎扭曲的方式重新缔结,侵略已成为本能,掌控欲深入骨髓,我渴望着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我渴望着江洋,我恨不得将他生吞进肚子里,不留下一块完整的肉体甚至一滴血液。
我的手攀附上了他的后背,四肢缠绕在他的身上,放空思维将身体全部交付给他,交付给本能。亲爱的江洋,你想象不到,我是多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