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肉体,偶尔的运动还是有用的,他的皮肤更加紧实,说白了,就是更好看,更容易勾引人。
收拾完桌子之后,我抱着他在沙发上看春晚,中途接了一个电话,李新家里人的,我把电话递给了李新,他很乖地祝福家人新年好,又把我夸了一顿。
我们这一天没有玩任何s-m相关的游戏,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吃吃饭,看看电视,守到新年钟声响起,再去睡觉。因为是除夕的原因,室内的灯一直都开着,我们上了床,看着彼此赤裸的身体,相顾无言。
李新很自然地往我这边挪了挪,把自己塞到了我的怀里,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地缠绕上了我的身体,我揉了一下他的头发,轻声问他,想做?
他摇了摇头,用很平淡的语气回答我,我只是想抱着你。
我低下头,看着偶尔不那么演戏的李新先生,拿话刺他,我说我盼着能与你重逢盼了很长的时间,没想到我们现在重逢到了床上,从兄弟变成了情人,变成了主奴,这世界真奇妙。
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胸口,面无表情地用舌头舔了舔,情色又正经,他回了我一句,你肏我肏得也很舒服,我们只是换了个关系,我以为你的重点在于,我在你的身边,还是不在你的身边。
我的手掌揉捏着他的臀肉,力道很大,他的脸上带了轻微的潮红,我的手指滑进他的臀缝开始按压被我无数次肏入的穴口,我冷淡地看着他说,稍微挑拨一下身体就像发情的母狗,当年喜欢你的小姑娘们要是看到你这幅模样,不知道会多伤心。
李新轻轻地哼了一声,抬起头凑过来像是在索吻,我偏过了头躲过了他的吻,他报复性地挪开了我控制的范围,躺回了原处,我手指尖的温度刚刚要变冷,就看见他屈起了大腿,压在了小腿上,自己抱着成了个m的形状,肉穴因为臀肉的分离完全暴露了出来,他看着我,眉眼间染上了三分情欲和高傲的色彩,他说,江洋,我就是个发情的母狗,来上我啊。
我没上他,我摔了门就直接出去了。今天的我和他都有点情绪失控,极力压制,却在新年的钟声响起后,有些克制不住,但我不想跟他吵架,也不想揍他,我就想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过一个新年。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李新站直着走了出来,然后他坐在了我的身边,他大概是有点冷,往我这边靠了靠,而我明知道室内的温度不会让他产生冷的感受,还是选择抱住了他。
灯光很亮,我们凑得很近,近到无法躲避对方的表情和眼神,他的吻停留在了我的嘴角,然后他双腿分开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沉默地看着他,他冷漠地看着我,我的性器很诚实地顶在了他的下体上,他的眉眼微微扬起,像是在笑,他扶着我的性器,用肉穴一点点吞没它——他在卧室的时候,已经为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堪称服务一流。
我的性器完全而彻底地**入了他的身体,他开始扭动着腰部,用肉穴套弄我的性器,像个妖精一样,偏生我知道他此刻没有在演戏,他就是李新,李新就是他。
我们在性交,我的性器**在他的肉穴里,摩擦着顶弄着肏**着,理智又疯狂,我看着他那张沁出薄汗的脸,忽地问他,你喜欢我?
他笑得肆意又阳光,他用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执拗,他说,江洋,我是真的爱你,如果我不爱你,我早就拖你下水了。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冷漠的我,我伸手扣住了他的腰,反客为主地掌握了操弄的节奏,开始不急不慢地**着他,他攀附着我的肩膀,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我的沉默让他也在思考着,过了一会儿,他问了一句,你究竟在想什么。
我究竟在想什么,我只是在想欲望能够将人改变成什么模样,我只是在想或许不是李新变了,而是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他,他可能一直在我面前演戏,演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好友。在他或柔弱或色情的状态下,我可以很理智地拒绝他的一切提议,但当他选择以这种姿态来面对我的时候,我不得不开始思考或者说,选择一个拒绝的理由。
我沉默地在他的身体里发泄着欲望,在**射出后,扣着他的腰身将性器缓缓抽出,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色情又*,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抓紧了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