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跟一个深爱着儿子的母亲沟通,告诉她她的儿子就是一个受虐狂,我是在满足他的欲望,我无法向她辩解,因为我的的确确是个施虐狂,她儿子身上的每道痕迹都来源自我的手中。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匆匆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没敢回头直接往前走,我走了很久依旧没有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不知道是我走得太快已经离开了声音能够捕捉的距离,还是她一直在看着我的背影,一直没有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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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靠近车门的时候,车子的后门被打开了,我看见了李新,看见了浑身赤裸的他,他转过头看着我,耸动着喉结,无声地吐出了两个字肏我。
我上了车,关上了后车门,我开始脱衣服,他开始帮我脱衣服,皮带上的金属纽扣嗑在了车底,发出一声闷响,我放下了车座,将他压在了身下,他情色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手摸上了他的脸颊,反复摩挲着他被我养得光滑而柔软的脸,他的小腿微微曲起,贴着我的大腿根上下摩擦,他的手攀上了我的腰身——色情、放荡,像个男妓一样。我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温柔地下滑,然后猝不及防地掐紧了他的脖子,他反射性地开始抵抗,却被我掐得更为狠毒,他的身体像是在犹豫,他不确定这是调教的一部分,还是我真的想杀死他。
然后他看向了我的眼睛,我确定,有那么几秒钟,我是真的想杀死他的,他惊恐地缩了缩瞳孔,开始试图反抗,但他的动作被我紧紧禁锢住了,只能颓然地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色的痕迹,他的眼白有些上翻的趋势,抵抗的动作也渐渐虚弱。
我清醒地知道,再过几十秒,不,再过十几秒,他的生命就会结束在我的手中,而我会变成一个杀人犯。
我不惧怕我会变成一个杀人犯,我只是突然想了想他死,我们一起解脱,和他活,我们一起沉沦这两个选项,有些犹豫不决。
到最后我还是松开了他的喉咙,毕竟没有被逼到绝路,他又射了——出乎意料,情理之中。他剧烈地咳嗽着,我冷眼旁观着他的痛苦,他沙哑着嗓子,每一个字节都发声得格外吃力,他问我,你是不是真的要杀死我。
我掰开了他的大腿,手指**进他柔软的肉穴里肆意玩弄,我回答他,我说,是,有什么感觉,难过么?
他哈哈大笑,笑得开心极了,他很认真地说,那是我幻想的最好的结局,被心爱的男人亲手杀死,奉献全部,生命、肉体以及灵魂。
我抽出了手指,将性器推送进了他的身体里,我看着他脖子上红色的勒痕,看着他开心的笑脸,很平淡地告诉他,我不会杀死你的,我还要多玩你几十年。
他凑了过来,想要吻我的嘴唇,我没拒绝他的吻,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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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衣又换了一批,随之要换的还有一些用久了的工具,我和李新一起躺在柔软的床褥里,他枕在我的臂弯里,界面上是详细的介绍和参数,从前的我学机械学电气学力学学编程的时候,从没想过会用这种知识和卖家讨论工具的安全性和实用性。
有人的地方就有需要,有需要就会有买卖,s-m配套的工具店隐藏在网络的每一个角落,良莠不齐,价格却都不太便宜,有给小夫妻玩玩的,也有给资深玩家专门服务的,店主有的本身就是圈子里的人,也有些是圈子外的人,隔着冰冷的屏幕,我看不清对面的人脸上是鄙夷还是好奇,亦或单纯因为赚到了一大笔钱而觉得兴奋。
刷掉了一笔钱后,画面被我切成了内部的论坛,有s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宣告m的彻底沦陷,画面上是白花花的肉体和苍白空洞的眼神;有s接管了m的所有资产,用m的钱去豢养了新的m,这边的帖子秀着恩爱,隔壁的帖子上传着新m的肉体的照片;有s因为技术不行被m踹了,发表了一通牢骚,然后去引诱新的m入圈……平淡无奇的标题,冰冷而真实的语言,搭配着各种禁忌的照片,最开始的时候,我会因为浏览到这些内容而晚上难以入睡,现在也习以为常,把他们当做圈子中的常态。
不是没有如童话般美好的,相对和谐的关系,但维持几年后就各自散开,s-m并不意味着真正的恋爱,很多相对眷恋的关系的中止,都在于一方跨入婚姻的殿堂,或者被隐瞒的婚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