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明琪毕竟不是她推落水中的,仅仅是人证,那还不好捏造?
“我说呢!你这小子何时也学会这些弯弯道道了,原来是毓丫头给你出的主意。”旁观两个孩子的小动作,老太爷的目光瞬间变得税利。
“祖父明鉴啊!我可没教哥哥拿这枚人尽皆知的玉珮当证据。”宫明毓撇了撇嘴,语带嫌弃地开着自家兄长的玩笑。
“我这不是想说与其去找那些证明地点距离的人证,不如寻个能指出并非意外的物证更好些嘛!”听到妹妹的消遣,宫明宇搔搔头求饶。
“唉!我亲爱的哥哥,这件事就是意外,你要证明甚幺呢?”
既然不能承认是人为,让人把髒水泼到自己身上,那就只能说是意外。
老太爷仔细打量一眼宫明毓,总觉得这个孙女似乎有些不同了,又听见兄妹俩的对话,心中一动,觉得十分有意思。意外,毓丫头真的是这幺想的?
“毓丫头,你既然说是意外,又为何要让宇哥儿在我面前点出矛盾,妳是怎幺想的?”老太爷捋着胡子,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小孙女问道。
宫明毓知道,祖父既然能如此询问她,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像宫元衡这样的一个人,自然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可是在两方都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形下,为了顾全大局,他却不会偏帮哪一方,就如同前世,不就是让自己和明琪都禁足养伤。
可那是她没有机会,也不懂得如何替自己辩解,要知道因着祖母和哥哥的缘故,祖父私心里是偏疼她们一家子的,若非前世的自己太不知事,又一味只会用强,也不会受到惩罚。
如今自己已非昔日,就看她如何替自己扳回一城。
“巧巧虽不愿作如此想,但是往往树欲静而风不止,此事若只是意外,为了大局我认了,可若要说是人为,那可没有白白受伤的道理,我额头上的伤还疼呢!”语毕,宫明毓狠狠的咬着手中的莲子糕,似是想要以此洩愤的模样。
“呵!妳这小娃儿也懂得什幺是大局了。”老太爷也被她这小模样逗笑了。
“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能和治国平天下并论,那可不是大局嘛!”宫明毓洋洋得意的说着,好不骄傲。
老太爷讚赏的点了点头,转头向宫明宇说道:“宇哥儿,毓丫头的意思你可听得明白?这件事是意外。”
“意外?可明明就是她们推妹妹的,难道一个苦肉计就能将真相掩盖过去?”宫明宇闻言颇为忿忿。
“你还嫩些,要明白杀敌一千,自损三百为下下之策,你并无板上钉钉的证据,死咬着真相不放不能为你带来任何好处,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就这样让妹妹吃下这闷亏,那也太憋屈了些。”
“那是,什幺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宫明毓点点头说着,手上还拿着一块咬了大半的莲子糕。
“不吃亏妳待如何?”老太爷瞇了瞇眼,颇有兴致的询问着小娃儿。
“祖父方才也说了,杀敌一千,自损三百,如今我伤也伤了,虽说不能明目张胆的究责,总要讨些好处回来呗!这事儿不管是谣言也好,是真相也罢,说到底也就是奴才们的责任,只是这管教之权嘛……”
宫明毓缓缓将手中的莲子糕放下,一双大眼咕噜咕噜直转,语带算计却又不失七岁孩童的俏皮。
想算计她?手伸得那幺长,看她怎幺把伸到东院来的手给砍掉,就是要让那些人知道,什幺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
“行!祖父肯定不让咱们巧巧白白吃亏。”老太爷讚赏的拍了拍女娃儿的头,话锋一转,向一旁的宫明宇教育:“宇哥儿可得和你妹妹学着沉稳点,所谓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老是风风火火的成什幺样子。”
见到自家哥哥又被祖父教育上了,宫明毓连忙捧了点心解围:“谢祖父夸奖,巧巧曾听哥哥说过,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所以哥哥一心为巧巧洗脱,这是讲求行事公正严明呢!祖父可要也来块莲子糕?”
“哈哈!就冲着这句话,祖父无论如何也要成全咱们巧巧。”
祖孙三人又说笑了几句,临走前老太爷还特意叮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