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还想再来壹次。
作为壹个男人,在他有余力时,他有义务满足这个女人不是?
所以皮带二次解开,不顾女人强行的挣扎,那在他眼中格外做作的反抗其实都只是演戏而已。
伸出壹条腿压住女人使坏乱踢的腿,然后脱下裤子壹挺腰——
苏青真的非常想破口大骂,在男人把那兇器刺进来时!她真的好像尖叫或者哭嚎,可是没有。
她表现出了三十岁女人应有的成熟与理智,还有对贞操的淡薄。
md,不看淡点难道要哭哭啼啼求对方怜惜麽……指不定他还会来句:“处、、女膜做得不错。”
所以男人挺腰再沖刺时,苏青只能弓着身子高高垫起臀部尽量配合对方,他没有章法地胡乱抽刺就像在操壹个女支女似的纯自我发泄。
苏青不想让自己成为女支女,她宁可当成是妳情我愿的双方享受,尽可能地保留心底最后壹丝丝骄傲的自尊。
当然,更重要的是,男人这般自私的只顾自己爽的动作只是让刚经人事的女人除了痛还是痛——
男人倒没想到女人从反抗到配合也就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但她配合了,他毫无规律的粗鲁沖动倒是缓了下来,开始逐渐地加入技巧性的时快时慢的连抽或猛刺,没壹会儿便让女人弓不了身子被撞得瘫软成壹团儿被动地享受着……
当男人弄到她穴内某处兴奋点时,女人甚至关不住牙关只能哼哼嗯嗯着,让低微的呻吟充斥在这片小小的空间裏……
这两次性爱裏,男人并没有给予女人除了单调活塞运动以外的任何柔情,比如抚摸那迷人的乳房,或者亲吻。
纯粹的生理发泄。
这壹次男人结束的比第壹次要快点。
在女人全身痉挛地僵硬时,男人也没有勉强自己很快释放了。
他离开她身体时,苏青只觉得腿间壹片潮湿与眩晕。
昏昏欲睡的沖动是在高潮结束后袭来的,苏青微瞇着眼全身软得连轻擡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穿裤子合皮带,然后开门离开。
女人瘫在床上,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直到身体重新恢复力气时,然后窗外是隐约吵杂的人潮声与汽车发动声。
宴会时间终于结束了,该回家了……
***
苏青绝不是最后壹个离开别墅的,也不是第壹个。带着壹身的疲惫,沈默地提着皮包戴着面具混迹在壹群光鲜亮丽的男女之间。周围的女人们似乎表现得很兴奋,苏青看着就觉得自己也该恢复精神不是?
阿海的商务车在夜幕下黑漆漆壹片,她敲了许久的玻璃才唤醒了这个睡觉的拉皮条君。
然后上车,只淡淡壹句:“回家吧。”
阿海试图从苏青的外表上发现点什麽端倪未果后,专心地开起了车。
苏青瞇着眼,想过要把马向海胖揍壹顿的欲、、望也不过只在脑子裏游走而已。
事实上什麽都很平静,她把自己整理得壹点都看不出受害者的凄惨。
只除了腿间那残留的火辣刺痛感,那少许的鲜血与黏物已经洗得壹干二凈。
在抵达家门口时,她对阿海说了句:“我最近想休息休息。”
“哦。”阿海应了声,然后注意到女人走路姿势少许的别扭后,缩了缩脖子回到了车上。
不要怪他啊,他也是为混饭吃。其实吧,走上这条饭局之路失、、身不就是自然的事麽……
她眼下可能会受打击,但过段时间想通了,可能还巴不得他再多联系联系这种宴会。
他见过太多这种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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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不是苏青的男朋友,虽然他有心可总有太过疲惫无法替她守门时。
不过这样也好,今天苏青不想让夏宇见到狼狈的自己。
她进了房间,然后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最后疲惫地沾上枕头睡了过去。
今晚是个噩梦,这种噩梦人生裏来壹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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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两三个月。
苏青壹直没主动打电话联系马向海给她安排饭局,只是忙于自己的演戏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