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那西装质料看起来很贵，他不会要她赔吧？就算是洗衣费，刚失去大客户学生的她现在也不太付得起。
伸出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抹掉证据，直接擦在自己的牛仔裤上，当刚刚的鼻涕小插曲从未发生过时——她看到朱先生瞪她。
「呃，你西装外套髒髒的。」从口袋中掏出折得乱七八糟的手帕，她好心用力擦拭西装。「我只是帮你擦乾净而已。」
完全陈述事实，她可没说谎喔！只是选择性地漏掉一些小细节。
洁净修长大手抓住到处乱擦的小手，制止她粗鲁的动作。
「对不起——朱……」她看到朱先生微蹙眉。
「朱——」她看到朱先生瞇眼！
「朱——」这次她很明显看到朱先生眼中射出会冻死人的杀气。「……先生！」
「猪？」
「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叫你『猪』喔！」她可没叫眼前这位鼎鼎大名的朱季邦「猪」喔！
朱季邦冰眼冷冷睨视眼前娇小的未成年少女，刚硬长指握住那只拿着不成形手帕的小手，直接拧住她红咚咚的鼻子，用力擦去那还挂在鼻下的鼻涕。
「未成年可以骑摩托车吗？」
「啊？未成年？」又、又是一个没眼珠的人！
「没礼貌——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午后，一声娇嫩怒吼响彻大都会天空，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