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爷扶着你慢慢站起来。”叶凛之耐着性子调教身上的人儿,看着身下蜜穴吐出他的龟头,他搂了她的腰,循循善诱道,“不错,再缓缓做下去,把本王的宝贝吸进去。”
“噗嗤。”蜜液汩汩,被他杆子挤的拍屄有声。
“哈哈哈,倾奴你说这是什麽声音呐,你的骚屄放屁。哈哈哈哈!”
他口中的淫语令倾城羞的脸如红虾,碧眼之下泪柱倾下,难以言喻的委屈话儿堵在胸口哽咽难咽。
她该羞愧而且只能羞愧的,为什麽在他的淫辱下,她却有了欲望。
这样淫贱发情的她,她自己也不能原谅她。
她攒了赞力气行尸走肉般,起身、坐下,再起身坐下,隐去自身的快感,只为让那杆子在她道内驰骋纵快。
叶凛之躺在椅子上,肉杆包裹在温润湿热的紧致甬道内,倾城那婢一起一落像是老驴磨豆子般慢悠,他被搅得情欲翻飞,那处杆子在淋漓汁液的浇灌下长出三分,遒劲顺着脉管急转暴走,有如逆鳞的紫龙叫嚣。
“你完蛋了。”倾城刚刚吃力的落下身子把肉杆埋紧实了,叶凛之一声怒吼,连着棍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倾城难受的双腿打开,试图扯开下身的道儿好容纳他的硕物。射过一次的阳物不细反粗,通体憋涨的黑紫慑人,弯弯翘起顶尖的伞帽,好似嘲笑鄙视着身下的她。
叶凛之两只大掌掰开了她的臀肉,嫩白的臀肉裂开了一条细缝儿,粉嫩的珠肉挂着黏丝丝的汁液陷入他眼帘,缝儿中,幽深的蜜洞张着小嘴儿吞吐黏连着他的硬杆。
叶凛之从上面看得血脉喷张,额间血筋吐兀,爆喝低吼像一头扑食的猛兽,不同于倾城做的那番软绵无力,他腰间加大了力的摇晃耸动,疾风骤雨般挥动着硬硬的长杆杵进她的花心。
身上的他力气大的惊人,好似永动机般不知疲乏不知倦累,像要把一月中错过的奸淫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今次的他专门绕道扬州,只为泄欲。因而那些子淫施巧计的花样少了,只是红着眼一味的蛮力抽插。
倾城身子单薄 耐不住这般野蛮征伐,已濒临承受的尽头。他还在兴头上挺腰一射,她脑中激得开花,被他操弄的不醒人事,两眼一闭昏在椅中。
“不中用的东西,你今日就算死在塌上,本王也要奸尸。”叶凛之干红了眼,射了数回精液的棍子埋在她体内没多时,又立了起来,他的硬杆子律动着,在她粘腻的甬道内插的啪啪作响。这一场奸汙,不知禁欲多时的他给她灌了多少,浊白的液体顺着幽美的蕊口泄出,精水伴着蜜汁喷溅翻飞,倾城身下的躺椅汁水横流,弄得身下髒乱不堪,她深黑色的茂密丛林更是挂着点点白星儿,粗壮的红烛火光明媚,沾在密林的精儿星子勾了红烛的明光,别有一番凄厉荼蘼的滋味。
倾城身上的叶凛之腰眼一麻,尾椎骨向前一推,龟头孔洞内的浓浆疾驰而射出,灌满身下昏迷人儿的宫田。
此时月上中天,叶凛之起身,幽白的月光透过浴房天顶的透气开窗钻了进来,照在他麦色的肌骨,照在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
叶凛之拔出欲望,披了深色的浴袍遗世独立窗边,任月色清辉打在宽大的深衣。
而倾城,赤着幽白的身子蜷缩躺椅,静谧的睡顔渲染了月色淡淡的忧伤,蓦然回首仿若终老。
月色渐沈,夜半欢场的夕苑隐了歌声,只有少许活跃的春虫扯着脖子叫。临河而建的百家妓肆,成千上万的恩人美娇也寻了销魂窟共赴巫山,魂归梦裏。
夜,春露华月色浓……
作者有话:
这一章倾城的心境有些微的变化(偶尽量写得隐晦),为之后的调教做铺垫,下一回合会提到。 他们的命运纠葛渣渣藏在文中一句变了形的诗中,但素渣渣强调一下哦,这并不是他们的结局,调教注重的是过程和臣服。
啰哩啰嗦一堆,某不废话了,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