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头处一绕,再拉紧小头,整条带子便听话的到了他手上。
“淫贱的奴才,连条裤带都不放过,你仔细看看它可有你下麵湿?”看她明显倔强抗拒的目光,他就忍不住恶言羞辱她。
“继续!”
倾城得令,咬住裤管往下一扒,整条裤子便扯下。
富贵人讲究,除了外面的裤子,还有一条遮臀缝的裏裤。
倾城抬起身子,再次咬住短小的裏裤,往下一扯。
他那根粗大得了释放,直直竖起,嘭地打在了她脸上。
属于男人独有的浓郁麝香腥臊传入倾城鼻中,呛得她低下头。
他足有整整一个月没洗澡,身上的那股子味道必然不会好闻。作为他的奴隶,她居然敢扭脸嫌弃。
叶凛之哪里容许,勾起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仰起头,让整根阳具都覆在她脸上,倾城甚至凭面部的神经,就能感觉到缠绕柱身的青筋。
他禁锢着她的脑袋,让她无法转圜,抬眼便是搁在脸上的粗大。许是连日行军作战,这头精兽欲火无处宣洩,那根抬了头的棒子充血泛着青紫,竟比之前粗长了许多,像极了那根木制阳具。
倾城心内发冷,下身穴口猛地一紧,那人忍了将近一月没近女色,今日来她这裏发洩,不把她拆开了卸遍了操个没玩是不会甘休了。
她今天又不会好过。
“怎幺有了那根假鸡巴便不稀罕本王的真宝贝了?”叶凛之说得寒气逼人。
倾城微微发冷,连忙否认:“奴婢不敢。”
“倾奴不敢不代表她不是这样想的吧!”他涨得发紫的巨龙动了几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她脸上。
“不,倾城想念王爷的帝根,爷的帝根最是勇猛无敌。”
叶凛之看着倾城眼中氤氲的淡淡水汽,听她说着恭维的话,才放下挑他下巴的手。
倾城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
叶凛之眯缝了眼,他真是离开太久,让她忘了规矩。一个低贱的奴隶居然敢嫌弃他,那他就好好的治治她的性子,让她知道什幺是顺从。
日头下移,早有下人点了红烛,橘色的光芒映着喜庆的红烛格外亮眼,整间浴房通体透亮。
倾城跪着,与她视线平行的巨物在烛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狰狞昂扬。倾城想,他这棒子除了比那木头热之外,也不见得威力小了哪去。
叶凛之坐到裹着厚厚兽皮的椅子上,朝着倾城怒喝道:“贱婢,看你是性子养刁了。过来伺候它。”
倾城看他眼角眉梢都是余怒,便知他此刻修罗附体,最是惹不得,哆哆嗦嗦的爬到他两腿间,张开了小嘴,含住他带着尿骚马粪的腥臭阳物。
倾城正欲拨弄小舌侍奉,叶凛之却发话:“贱婢,放了你几日清闲便学会了偷懒?给我一杆入洞含住了,不让你鬆口少他妈的偷懒。”
倾城心内一怔,恐惧袭上心头。他的阳具粗而硕大,偏巧她是樱桃小口。一个饺子都要从中间破开两瓣来吃。他要连根没入塞入她口中,摆明了要撑爆她的小嘴,顶破她的喉咙。
一杆入洞,无疑是他送她邪恶的惩罚。
叶凛之大脚一勾,踢在她臀肉上,似是不满她慢腾腾的动作。
倾城憋涨着脸,无助的向前挪动了身子,让他的巨物钻到她口中。
“贱婢,谁让你用手了,放下去背到臀后。”她胆敢伸了手碰他那处,当真是一个月把规矩忘得足足的。
无奈,倾城只得大张了嘴用力包裹他的巨物,而他的猛龙却只进去三分之一。为了达到一杆入洞的要求,她只能继续向前爬行,接着推力把他的全部抵到喉咙深处。
此时她的脸紧紧的贴在叶凛之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连接处,而那条威武的巨龙毫不留情,一杆到底插到她喉咙裏。
“唔!”强烈的噁心袭上心头,倾城眼裏的泪珠不断的涌出,她本能的想要后退,叶凛之看她想逃,神色骤冷,扣住她脖子往前一送。
“唔唔——”硬如木棒的龟头好不怜惜她柔软的喉咙内壁,一个冲刺撞到她藏在嗓子眼裏的半挂小舌,疼的她瞪圆了两眼,口中只剩呜咽。
这下杆子更进一步,倾城的脸被他按到他胯前幽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