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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某个很有美国时间的老朋友打来吵我休息,我欠个身躲到角落接电话,「喂?」
「妳没在上课?」我如果在上课就不会接妳电话了
我悄悄翻了白眼,「我跷课了。」
「嗯,有妳的风格。」
「妳感冒了。」她有很重的鼻音。
「是啊!」她说,「昨天跟小悠闹彆扭,就一路淋雨回家,结果今天早上起来就」我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就这样了。」
跟男友闹彆扭就一路淋雨回家?现在的女人是怎样?谈个恋爱连智商都降到负数了?
「我说葵子瑄啊那个小悠不是对妳很好吗?妳欺负他啊?不然他为什幺跟妳闹彆扭啊?」我后悔一次问她这幺多问题,她淋雨烧坏脑袋怎幺一一回答?
没想到她挺坦率的:「人家才没欺负他!我只是看到他跟女同学聊得开心,就跟他吵起来了。」唉,又一个醋桶子。
「那也傻到去淋雨把自己搞得那幺狼狈?」
「嘻嘻,小悠一整天请假,在家照顾我啦!这是他付出的代价,而且我前几天喉咙就怪怪的,就乾脆淋个痛快,值得。」值得个大头鬼。
「妳现代版林黛玉啊?体弱多病,淋个雨就破病,这幺不堪一击?」
「喂,妳毒舌的功力都登上圣母峰了,还打算更上一层楼啊?」
我笑,「小的不敢,还要请师父教导。」
「我看妳是皮在痒,」我肯定把她气得咬牙切齿。「话说回来,妳还是单身嘛?」
「」她又想干嘛?
「大一娇,大二俏,大三拉警报,大四没人要。小姐,妳準备好了没?」现在是要我未雨绸缪的意思吗?
「我离『没人要』还有三年,妳不要在那里危言耸听。」很抱歉,老娘是不会上妳的当去碰「爱情」这个比麵包还低廉的东西。
她还不打算罢休,「我是好心要把妳带出危险期。所以,余靖炎那小子,妳要不要?近水楼台先得月耶!」她的脑子真的烧坏了。
「妳吃饱太闲吗?我跟他是goodfriend!跟爱情碰不到边的好朋友。」
「世界上没有纯友谊这种东西,这幺好一颗钻石掉在妳面前,妳为何不捡?」我佩服,连钻石都出来了。
「我只是个十九岁的纯真小女孩,妳在说什幺我听不懂。」或许我的智商也下滑了,才会跟她在这里瞎搅和。
她这时却激动了,「妳还敢说妳纯真?每次男生跟妳告白妳没有一次是给他们面子的!」
「如果男生需要用面子赚钱,我就给。」我依旧淡定。
她叹气,很无奈,「唉,我好心没好报。」
「好心?妳先找妳的良心吧,小悠真是矇住了眼才会喜欢妳。」
她却笑得很好听,「哈哈,还在说风凉话,嫉妒的话就也找一个嘛!」葵子瑄eq越来越高了,我居然没激到她。
「嫉妒妳的鬼!好好养病吧,再见。」
我站起身,余靖贤还坐在沙发上,「又是老朋友打来叙旧?」他看着我,嘴边有笑意。
「不是叙旧,是说客。」
「听得出来。」啊?我突然全身起鸡皮疙瘩。
「你都知道我们说什幺?」
他耸耸肩,「也没有全部,好像是妳朋友比较孩子气,跟男友闹彆扭就跑去淋雨,然后好像她很希望妳也交个男朋友?」
「」我满脸黑线,那就是全部了,只是他浓缩成大意
「你是不是人啊」他疑惑地皱眉。「聪明得不像人!」我总结。
他谦虚地笑笑,「还好。不过,我好像也知道」老天,饶了我吧「妳很难追。」他灿烂的笑容还未熄灭。
我汗,我是讲电话不够小声吗?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幺,「我是听妳朋友说的,她突然那幺大声,谁都听得到。」那个激动姐
「唉,这个不重要。你哥咧?」我赶紧扯开话题。
「喔,应该在房间吧,妳要找他?」
「嗯,你带路。」其实百分之七十是想参观一下男生的房间。
我跟余靖贤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然后停在余靖炎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