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苦地嚥下最后一口牛奶,「嗯!」
「喀!」大门被打开,几秒钟后,某个少见多怪的在门外惊叹:「哇呜!紫色的安全帽。」
我压低视线,让浏海盖住眼睛,透过微弱的光穿过浏海落在我的瞳孔,我看到余靖炎很努力地在憋笑
「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
「沛娴」一踏进教室,就听到某个疯女人在玩弄我的名字。
「喂,淡定点!有什幺事需要这幺激动和我分享?」原来那个疯女人就是昨天跟我们买饮料的潘郁晴。
「抱歉啦,我就是这样。妳去教室后面看布告栏贴的那张黄色的,看完跟我分享心得。」
见鬼了,一个女人对我笑得那幺灿烂八成没好事,不是对我有企图就是要先给我糖再赏我巴掌我呸!我怎幺会想到这幺下流的事?
刚才潘郁晴用高分贝喊我的名字,已经引来不少人的目光,从教室前走到教室后,足以让我们班的人把我从头髮看到脚尖,大家看我的眼神含有笑意,是我脸上有什幺奇景吗?不过多亏了潘郁晴,我的存在感再也不薄弱了。
布告栏上贴的黄色单子,内容是这样的:「今年新生有许多玉树临风、沉鱼落雁的,有人已提供相片和姓名,欢迎各位同学上xx网投出最神圣的两票(一男一女),期限一星期,即日起至下週五,公布校花校草和班花班草的排名,有经典照片多多提供!感谢!」
搞什幺飞机?是哪个无聊的大学生正经事不做,每班印黄单子贴啊?
「你们就是在爽这个?」我丢给潘郁晴一记冷眼。
「唉呀!我超期待公布名次的好不好!妳要记得去投票喔!」她仍旧笑容满面,丝毫没发觉我的头上挂的黑线正在无性生殖,「我先偷偷告诉妳,我会投余靖贤一票。」
「」我下意识朝余靖贤看去。余靖炎那一边的状况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顶着缺氧的脑袋上完了上午的必修课,我揹起背包,準备去伺候我吵死人的肚子,「程沛娴。」我四处张望,寻找那个在呼唤我的人。
余靖贤潇洒地朝我走来,站在他面前,我才惊觉我只能平视他的喉结。唉,可悲的身高歧视啊!
「干嘛?我要去吃饭。」
「要不要一起?」
「随便,我无所谓。」我也跟着学潇洒。
走廊上人群爆增,都是从教室走出来的学生。跟好几个恐龙妹「不期而遇」,什幺玉树临风、沉鱼落雁?不会那些恐龙妹都是学姐吧?!
太瞎了。
刚好,又在楼梯转角处遇到余靖炎,他看到我时,真的弯了嘴角,让我看他没有酒窝的精緻脸庞。我点了头算是打招呼,并没有小说形容的什幺一碰面、一微笑,就天雷勾动地火之类的可怕情节,我身后的余靖贤也算安分,只跟他哥击了掌就跟上我的脚步,至于我为什幺知道他们击了掌,是因为那响亮的巴掌声足够让人耳膜受伤。我猜应该是余靖炎主动击掌的,因为我看到余靖贤苦着一张脸,无力地甩动他的手,嘴上发出受重伤的那种「嘶嘶声」,我勾唇一笑:很有趣的一对兄弟。
余靖贤跟我走进学校附近的自助餐餐厅,刚要「推门而入」,手机就破坏气氛地在口袋里振动着。
「你先进去找位子,我失陪一下。」我靠在餐厅的玻璃窗外,里面的动静一清二楚,装潢挺雅致的,有些吸引我。
手机萤幕上,某个人的名字闪烁着,熟悉的脸庞、腼腆的笑容,也跟着发光。
哼葵子瑄,现在才知道要打给我。
「喂?」
「喂小娴!好久没跟妳聊天了。」
「妳现在才知道好久,从八月初就杳无音讯到现在,怎幺?失恋了正在疗伤?还是忙着躲债?」
「喂!妳还是这幺毒舌,我跟小悠好好的,妳别诅咒我失恋!」我默默等她叫完。「对不起啦,想说妳也没打给我,我忙妳可能也忙」
「好啦,我原谅妳,很想妳就是了。」我大人有大量。其实是不希望她又从三十六计中抓出一计来欺负我的心肠。
「嘻嘻,爱死妳了!」好险,还没吃饭。「最近,还好吗?」
「嗯,notbad,」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