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袁家家主,刑部尚书,你真以为你史家强大就可以一手遮天不成?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目无王法、目无法纪,你们史家想干什么,史佳圳,你身为史家家主你想干什么?”袁腆似被气得不行,暴怒的吼着。
将人激怒很容易,但史佳圳却很清楚袁腆、楚雄他们这些老狐狸不容易对付,自己在皇宫前打了楚风,在五族大殿御宴上要账,楚雄看起来怒的不行,但过后却当没事一般。而袁腆这边,就算他们几乎肯定下毒事情跟自己有关,自己上门勒索,他们却在那种情况下布局。
事实上现在这种情况的确让人很怒,但此刻自己并没真正激怒这袁腆呢,他暴怒、失态的有些早了吧?而且还吼出这些东西。
靠,这他妈是在给别人听呢,给皇帝听呢!闹得这么大了,皇帝不可能不知道这里一举一动的。
“干什么……”史佳圳看着袁腆跟袁家那些之前雄纠纠气昂昂来,此刻一个个紧张兮兮被围在中间的袁家之人,突然笑了:“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你们袁家颠倒黑白,本史主不惜重宝救了你女儿,当时可是袁腆你自己上门求本史主的。本史主宝物贵重,但看你救女心切,也同意你们袁家以五百万精钱购买救人,你当时说没那么多现钱,但却说风云赌坊是你们袁家产业可以抵押给本史主。然后拿出这袁闫的一家药房、你女儿袁咏的三家绸缎庄、你自己的一个庄园,外加一百万两精钱跟一件早说好的中品灵器作为补偿,本史主这才同意将重宝给你们解毒。”
“但是你们做了什么?,老混蛋。”史佳圳突然声音提起,怒骂道:“你们竟然去勒索风云门门主,说本史主要夺他产业,逼他将风云赌坊的产业交给本史主。坏人让本史主去做,然后你们再出面说庇护风云门跟刘创亮他们,彻底将他们的一切据为己有,你们打的算盘倒是好啊。可惜你们没想到,本史主接手风云赌坊,刘创亮不甘心跟本史主赌了几场,最终一切侥幸揭晓,因为赌技上刘创亮不如本史主,所以拜本史主为师,你们的阴谋这才被揭穿。”
“这袁闫气急败坏要杀本史主的徒弟,你现在又带人杀上我史家大门前,你还好意思问本史主要干什么?”
史佳圳说着,突然看向周围来的所有将士:“战钟乃我老爹史奕私人之物,从来未有任何规定说战钟响起会怎样,但我老爹走的时候告诉我,如果要是有人欺负我年幼,就可以敲响这战钟。如果当年跟随他一起战斗之人,还念着那段生死之情,还记得他的,就能庇护我这晚辈一二。就算我惹了天大篓子,有他们帮我顶着。而且我老爹史奕还说过,史家男儿可以战死,但却绝对不可以被人欺辱。”
“什么狗屁规矩我不懂,我只知道一件事情,现在他们欺负我年幼,颠倒黑白,还污了我老子史奕的名声,所以我就敲响战钟。我就敲了,就算皇帝在这里我也说,别人带着人欺负到我家门前了,我为什么不能敲响战钟,如果感觉我做的不对的,现在可以离开,就算今天只剩下我一个人,身为史奕的儿子,身为史家当代家主,我史佳圳也绝对不会退缩半步,你们敢带人冲到我家门口,我就敢将你们全部打趴下。”
史佳圳说着,一指袁闫:“就跟他一样,打趴下,捆在这里让所有人都知道,史奕的儿子是带把的主儿。”再指着身体的下部。
赶来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那些当年跟随史奕一起经历十几年战斗活下来的人,史奕在他们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刚才在看到史佳圳走出来,并非是史奕回来的时候,他们也有一种失落,甚至有一些人感觉到很是不满,战钟怎么能如此儿戏敲响。究其原因,还是史佳圳平时的名声太坏,尤其今天早朝跟今天一天的消息。
但此刻一听史佳圳这么一说,再看史佳圳身后站着的刘老四刘创亮,而史佳圳说的这些东西证据确凿,掷地有声,完全不像随便说,顿时让他们有一种恍然大悟之感。这还不算,史佳圳随后的话则彻底将这群沉睡多年的将士们激怒、激活,尤其史佳圳那两句,就算我惹出天大篓子,有他们帮我顶着。史奕的儿子是带把的主儿,彻底让这些人爆发。
“轰……”淬体境的气劲催动,练气境的真气凝结爆发,更有通神境的强劲法力冲天而起,瞬间一股杀气凝聚。
“,竟然有人敢污蔑元帅,原来对付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