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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澡泡下,沖走了我的疲惫,让我回复了精神,贴心的炎羲还在我的浴缸边上立上了桌子,让我能边洗澡,边吃晚餐。
穿好衣服,一边用毛巾轻拭我髮丝上的水珠,一边回到我的房间,不过多时,门外就传来如期的敲门声。
我暗自笑着,放下毛巾就去开门。
刚洗完澡的他,纵使身上为另外一件的披风裹身,还是挡不住他浑身散发出的沐浴乳清香,披在肩上的马尾,髮梢还残留着一串水珠。
他低头看向我,立刻头彆扭的一撇,迅速从外面走进我的房间,将房门关上。
良久,他的脸一直面对着门,最后才吐出了一个字,「妳……」
「我?」我有些不解的低头看着自己,才顿时恍然大悟。
一件贴身的低胸黑色细肩带背心,左边肩带在开门时下滑,不小心露出了半边裸露的香肩。
湿润的髮丝,滴落着颗颗的水滴,最终汇聚到胸前,那条深深的沟壑里。
而下身,则是短到不能再短的短裤,露出了我白皙匀称的双腿。
天吶!刚刚在开门前,怎幺都不知道我现在的这副德行?
我慌乱的转身,尴尬的说道:「那个……我……先去吹头跟穿衣服……你等一下……」
「不必。」他一听到我的话,立刻转身。
我一愣,他也一愣,四目霎时的相对,让我们错愕不已。
他冰冷的的双眼里,闪过一丝的羞赧。
他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一把裹住我的身体,「再等下去……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快说!我今天哪里惹到妳?」他些许混乱的将话吼完,一手将我拎起,直接把我扔到床上,不容我再走半步路去抽屉拿吹风机。
他在床边高高的站着,俯视着我,直接切入正题。
「哦……」我不服气的看着,拢了拢身上他的外套,里头瀰漫着沐浴乳的香气。
将哦一字故意拖了长长的音,他竟然改把我扔到床上威胁我。
我指向我书桌前的椅子,「坐下。」
「为什幺?」
「我讨厌抬头跟别人说话。」
「那是妳自己的问题。
我气得跺脚,「再废话,我就去吹头。」
这句话果真做足了效果。
某人冷哼,不情不愿的将椅子面向我的床,坐了下来。
我轻咳了一声,準备开始骂出刚刚想好要骂他的台词,「做大事,了不起嘛……不过未免也太低调、太谦虚了吧,为什幺都不告诉我?」
我是在气,明明就是朋友,为什幺要跟我隐瞒这种大事呢?看到他为了此次的任务而不断的奔波,却都不告诉我,其实,看在心里,也十分的心疼受伤。
心疼的是,怕他累坏了身体。
受伤的是,他一直瞒着我这件事,就好像……不承认有我这个朋友……
他原本冰冷的脸上,先是微愣,而后垂下头,半晌,才缓缓的开口,语气些许冰冷,「这是我的事。」
我一愣,心,微微的抽痛。
为什幺,你宁可自己面对,也不愿告诉我?
他为何对我有所防备,不愿将他自己的心事告诉我?
我叹了口气。刚刚一时太过激动而言语情绪化了,我立刻将态度给软化了下来。
不过接下来的问题,我却久久才开了口,因为,我有些犹豫,或者可以说,我不太敢去听到他的答案,「泽泽,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从来没有向他问过这个问题。
他缓缓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我。
没有冷酷,没有傲然,而是淡然。
「是……是我自作主张,你不认同我没关係,可是,至少我不这幺认为,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遇到了什幺事,然后我们一起去解决。」我垂下头,心里很是难过,因为,他不想承认我们的友谊。
我不怪他,从小,他就对周遭的每个人有所防备。
他不想当我的朋友,我也无权去逼他做些什幺,只是,我永远会将他当作朋友,哪怕他不想承认。
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