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可以使人心臟停止跳动,气息全无,体温下降,处於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缓慢恢復正常。当初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
即使让这淫贼误认為她香消玉殞了,他会怎麼处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这次可以有逃脱的机会。打定意,盈盈艰难地聚敛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到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鬆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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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上,有些冰凉,他一惊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他不满,如果知悉此事,上报教,恐怕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自己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门外那两个小子怎麼打发呢?他心机颇重,片刻之后,就已打定意,於是穿好衣服,出门唤那吴风李玉进来。
两人还以為交上了桃花运,喜滋滋地进来,不想却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两人面面相覷,吴风嚥了口唾液,道:「刘副堂,发生什麼事了?她……」
刘正强作镇定道:「这贱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毙了。」
两人闻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惊惶失措,李玉打著哆嗦道:「副堂,您也忒……狠了点,这麼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们还没……就让您给毁了。」
吴风也道:「这……这该怎麼办,堂回来……我们怎麼交待?」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係,凭我在神教的资歷,还没人敢拿我怎麼样,不过你们嘛……」
刘正的目光在两人惶恐的脸上扫过,心下稍安,继续道:「嘿嘿,恐怕要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只要你们听我的,定能躲过此劫。」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这副堂不仅好色,还喜欢吹牛,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嘍囉的性命最為轻贱,两人一时被他矇蔽,起了色心,酿成如此后果,如果被堂得知,首先就会拿他们开刀。
两人均感无奈,不过如今已没有了退路,良久,吴风道:「刘副堂,我们兄弟听您吩咐,还请您救属下性命。」
李玉也巴巴地望著刘正点头附和,彷彿他是两人的救命稻草。
刘正笑道:「好,这才是好兄弟,你们留一人清理血跡,给这贱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个麻袋,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
两人只得照办。
不一刻两人就已办妥,刘正命他们把盈盈装入麻袋中,扎紧袋口,然后低声道:「你们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到后山把这贱人拋到悬崖下。你们办妥之后,先在外面躲几天再回来,见到岳老儿就说不知為何这贱人恢復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们想尽办法才逃脱。岳老儿这边先由我应付。」
两人闻言大喜,李玉道:「还是副堂想得周到。」
刘正不耐烦道:「好了,少囉嗦,你们快去办事吧。」
两人领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吴风背著麻袋跟在后面,两人小心翼翼地来到后花园,穿过一座假山就出了后门,此时已是午后,天气炎热,并没有人出来活动,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两人沿著山路,向后山的断崖行去,这条山路甚為崎嶇,想来是很少有人经过,有些地方杂草丛生,行起来颇為艰难。两人战战兢兢,轮流背负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浹背。
穿过一片荆棘,李玉的手被划伤,不由抱怨道:「他娘的,这是什麼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懒得过来。」
吴风忙道:「你小声点,你知道堂為何不让我们来后山?听说有高人在此居住,我们办完事赶快离开,不要节外生枝。」
李玉道:「哪个高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定是堂在此地埋藏金银财宝,怕被我等发现。师兄,刘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过了,就把美人杀了,我们不仅没得到,还要给他擦屁股,你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