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沐沐自小就和她父亲走南闯北,不太懂那些礼教,她爹又很难抽出时间管她,都是让她在各个地方自己玩,可能是小时候没人陪,太寂寞了,就总想着多几个人陪自己玩,慢慢地,就玩上瘾了。以前倒还好,只喜欢男子,后来可能见识得多了,什幺样的男人没碰过,就开始对女的产生兴趣了,这小龟,就是她们那个……认识的。这地方虽说是给男人享乐的花楼,但现在不是抛头露面的女人越来越多了吗,所以都藏了些给女子准备的货,只是不敢明着说,沐沐是常客,所以老妈妈很放心。”
展渊自认见过识广,知道花楼里的勾当,还去过皇宫,知晓一些小太监、小宫女和小护卫之间的事情,他已经觉得那样的关系已经很了不得了,今日一听,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且说不定以后有卖男色的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李沐沐和小龟都走了,展渊和太阳不算熟,聊不到一起,就想起身告辞。谁知太阳一把拉住他道:“我看展兄是个实在人,不过这出门在外,总是要找点新鲜的东西尝试一下,今日我遇见你,也算是缘分,不如由我做东,让展兄尝个荤?” 展渊以为遇上了有龙阳之好的,心里大惊,却见太阳招来了三名貌美女子。
太阳并不知展渊还是个处儿,以他的经验,这种家庭和年纪的男子都已经开过荤了,而且即使还没有成亲,家里肯定已经给配了小妾,所以他以为展渊只是害羞了,如果自己主动一些,说不定就能让他放下心防,大胆地玩玩五人游戏。
女子的手已经摸上展渊的胸脯,展渊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她,引来女子不满的眼神,他平稳了呼吸道:“杨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本不欲行此事,还是不要为难我了。”
太阳一听,觉得有些奇怪之余,倒也佩服展渊的坦荡,估计他也有自己的理由,所以就挥挥手,让那三个女子都出去,“我眼拙了,既然展兄今日没兴致,沐沐又撇下了他的客人,不如让我带展兄去逛逛吧,算是赔礼道歉,祥云镇还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的。”
展渊松了一口气,跟着太阳出了雅间。两人路过一间包房时,很清晰地听见里面传来做爱时淫叫的声音,有男有女,估计他们在房间里正打得热火朝天。展渊脸红了,他低下头,快步走开。
剩下的时间里,太阳带展渊逛了最繁华的几条街,还转了一些隐蔽景点,路上,太阳对展渊讲解了祥云镇几个家族的构成,这些展渊倒是听得认真,都一一默记在心里。
傍晚,两人各自回家,展渊怕自己去花楼沾染的味道被人闻出来,在晚膳前,偷偷摸摸地去洗了澡,一会要和妹妹坐在一起吃饭,他可不希望恬恬从他身上嗅出什幺蛛丝马迹。
这天晚上,展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他的观念都被推翻了,李沐沐的做法他不敢苟同,但是他很佩服她大胆的行事风格,或许这就是太阳说的,遵从自己的欲望和想法,没什幺可耻的。他想着想着,突然又记起在雅间门口听到的男女欢爱之声,他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好像慢慢汇集到了下身某个位置。他低头一看,自己那根东西已经硬硬地竖起来了。
对于这些事,展渊一知半解,他知道有时候早上睡醒了,亵裤上会有一些白白黏黏的东西,他也依稀记得,梦里好像发生了什幺事,让他觉得很舒爽,可是什幺时候把裤子弄脏了,他想不起来了。温越说这叫男子的晨勃,是每个男子都有的正常现象,于是展渊也就不搭理这事了。
现在他头一回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他伸出手摸了摸,顿时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那个地方传到全身,他重重呼出一口气,见四周无人,就握住了那根发烫的东西。
几乎是不用任何人教,男人的本能告诉展渊该如何让自己舒服,他握紧男物上下套弄着,速度越来越快,双腿也不可抑制地紧绷着,他闭上眼,竟然看到了莫恬的身影,这一刻,他没有去想什幺兄妹之防,什幺世间俗礼,什幺禁忌乱伦,他放纵了自己,在妹妹甜美笑容的幻想里,他低吼着释放出精华,回味着这种陌生却让他喜欢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