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x重生厂花? 调戏病美人(下章可能有肉)(第1/2页)
贵妃娘娘x重生厂花? 调戏病美人(下章可能有肉)
乔希月听完后,脸上全无半点表情。
徐白霜忐忑不安地盯着她。
良久,“娘,这件事你就全交给我吧,到时候如果爹准备把你推出去,女儿是不会对他留情的。”
原来乔书杰才是当年害死乔杉雪生母的真凶。
乔杉雪,如今不正是乔书杰最信赖的人吗,惺惺作假的老头子。
她有了这幺个爆炸性的消息,自然不会先发出什幺声音,还是要静观其变。
徐白霜知道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想知道个踏实,便悄悄地问:“希月的意思是?”
“娘亲知道女儿如今是宫里的贵妃,女儿也是明白事理的人,乔书杰的计谋是不能得逞的,女儿若是帮着乔书杰,那日后女儿是必死无疑了。”
“那希月的意思是扶助皇上稳定这江山。”
乔希月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不是同意的意思。
“娘你觉得女人独自自强不好吗?”
她既不想要乔书杰和他的党羽割裂天下,也不想要朱云崇稳定这江山。
都说知女莫若母,徐白霜霎时脸色微颤地盯着她,“你的意思是…难道……”
“可是——”她是不赞成乔希月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虽然她认为如今的乔希月的胆魄和谋略都远超一个男人,可是以她单薄之力,是难以匹敌一群男人的。
“可是什幺?”
“希月,你以单薄之力何以匹敌这群男人呢。”
“娘是太小看女儿了。”
“女儿这不是省亲回来网罗谋士吗,”她伸手再次抚上徐白霜的手。
“娘亲你是我最亲的人,还有苏酥。”她知道苏酥是徐白霜的心腹,徐白霜一向做事手辣,可这人有时候会犹豫不决。苏酥是个明目的人,她沉着冷静,在必要关头都是她帮了徐白霜一把。
这两人不可多得。
苏酥在一旁看的哭红了眼,心底的热流喷薄而出。
“你们是想活在这无趣的幽墙内吗,还是远离这笼子,远离这群男人的禁锢。”她不着余力地煽动着这两人。
“小姐,你——”苏酥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她明烁的双眸。
她活出了一个女人该有的精彩,她们这群女人就像都是被关押在笼子里的麻雀、鹦鹉,毫无自由可言。
“苏酥。”乔希月妩媚生动的双眸泛着一股强大的欲望。
“奴婢一切都听小姐的指使。”
这时,徐白霜从凳子上起身,她走到旁边的壁橱,并从里面的暗匣子里拿出一个玉瓷瓶,偷偷地塞进袖子里去。
“希月,现在娘能帮你一把的只有这个了。”徐白霜将袖子里的玉瓷瓶拿出来递给乔希月。
“这是什幺。”女人打开它的瓶塞,往里一闻,竟是一阵阵诡异的花香。
“疆花。”
“什幺。”
“一种来自南疆的慢性毒药,若是希月你有了把握,便可将这毒药以一日一次掺入那人的汤水中,无色无味,一般人是察觉不出的。三十日后,那人必穿肠烂肚,痛苦致死。”
“娘亲怎会有这种东西。”
“这东西——”徐白霜看了一眼身旁的苏酥,“是苏酥给的。”
“苏酥?”乔希月惊异道。
“奴婢本来就不是中原人。”
乔希月暗了暗眸色,轻笑道:“我知道了,这好东西那我就收下了。”
怪不得这苏酥与常人的中原女子不同,原来是那南疆的女子。
是夜,天气骤降。
露水横枝,还有阵阵如泣如诉的笛声。
乔希月漫无目的地走在自己的园子内,见这萧瑟的玉枝,又闻那哀痛的笛音。她忽然想起某个弱不禁风的男人。
乔杉雪?
不知是种执着还是意念,她寻着那笛声而去。
只见一垛矮墙里,一位穿着月牙色的俊俏公子正坐在亭子里幽幽地吹箫。
他神色落寞,像是寂寥千年,无人问津。
乔希月透过那低低的砖瓦看到里面那宛若仙子下凡尘的男子,饶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