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挽留翩然而去。
这么多年来,那个异性兄弟始终是师傅心头的伤痛,很少提及,这套刀法更是极少演练出来,跟着清风道长那么多年,也不过是每年忌日的时候,师傅会耍一番,其他的时候提都不提起,没想到今天喝了点米酒的他,竟然毫无顾忌的表演给大家看,也许在他的心里那套刀法就是他的异性兄弟,高兴的时候当然要让他看看热闹。
就这样一直热闹到两三点,孩子们首先有些困顿,大人们也酒足饭饱,男人们抱起孩子,女人们端着盘子,回到家准备休憩一番,几个小时的耍闹,那也是很费体力的,大人们并不能休息,还要去收拾残余长街宴,挡板重新入库保存起来,差不多燃尽的炉子也要带回家。
胖子,花二少回到屋子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说是初二的时候还要穿着对付新女婿呢,他认为自己是最合适穿红色的男士,别人穿都没有他这样霸气的效果,明天一定要给新女婿一个下马威,虽说不用过五关斩六将,可是那也要经历千难万苦才行,否则不会珍惜的。
说这话的时候身形还不稳当,米酒当时喝了没什么,不过后劲挺足,青平扶着他进屋子醒酒,花二少表现可圈可点,喝了酒的他,脸蛋上带着那么一丝潮红,勾魂的桃花眼更是扑闪扑闪的,让看见的人心里都突突的直跳,好在他的酒品还行,乖巧安静。
如果不是眼神有些迷离不清醒,大家都以为他酒量很好,是一位千杯不醉的人呢,青平又把这一位大爷送回房间休息,景云涛,景云辰,景云卿年年参加这种长街宴,久经沙场,饮用米酒很注意度,都是在能力范围之内,不过几个小时的折腾,又有些困乏,都陆陆续续的回房间。
景二嫂也没支持住,跟着孩子们一起早就进了房间,客厅里一下子清净很多,叮嘱青平也快去休息,带着青宓青央回到自己的房间,清风道长被爷爷拉走,没有回来,她总算也能消停一阵,不然师傅喝点酒层出不穷的点子,让她很想找地方给他切磋切磋。
眯着眼闭目眼神的,一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打开一看文妙华:“老二,新年快乐啊!”
“快乐个鸟毛啊,以后我都不回来了,老四,你可不知道,今年我回来遇到什么阵势,我的那些极品亲人,竟然给我找了一堆的男人,什么屠夫,运输大户,公务员,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钱不扣我的了,竟然拿我的终身大事来做文章。
他们真以为我好欺负,那个屠夫是我大嫂的娘家侄儿,还结过婚的,初中毕业就在家杀猪,咱先不说他的那个长相,就是说他的那个年龄,整整大我十岁,我大嫂也太看得起自己娘家人了吧,真以为只有她脸大。
我父母竟然也蹿着让我点头同意,什么家在附近夫家欺负我,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可以一起去给我撑腰,说的比唱的好听,大过年的都不让消停,最后那点怜悯,那点亲情也被他们这一闹腾打散的一丝不剩。
老四,我真受够了,我现在在城里租住房里呢,临走的时候我把磨坊的账号电话要过来了,以后我每年把钱打到账上,让磨坊老板给送过去,劳务费我也不会少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他给我弄的全村妇女老幼都知道,我文妙华是孝顺的,是给了奉养粮食的。
那些人想向我身上泼脏水,想都不要想,我几个嫂嫂竟然合伙向我要赞助费,什么侄儿侄女们渐渐大了,学费也越来越多了,我这个做姑姑的,在大城市生活,是很体面的,那个地方可是遍地黄金,弯下腰就能捡起不少。
我的天爷呀,她们真的好意思开口啊,我上大学需要钱,她们可是开口都没有开口啊,还有我大姐二姐,唉!都当我是摇钱树,是取款机呢,我这回就是一身旧衣服回去,手里什么也没有拿,才不要养那些白眼狼呢。
红包什么的没有,往年惯出来的毛病,从此以后我还不干了呢,我买一包狗粮给流浪狗吃,它还对我摇尾巴呢,我的那些侄儿侄女外甥外甥女,看到我的那一身衣服,眼神的看不起,轻蔑真当我瞎子啊,看不出来吗?
我父母更是看哥哥嫂嫂的脸色过日子,一句话都不向着我,有时候真是伤心的,好歹我是十月怀胎亲生的吧,再偏心你们也要想想我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的艰辛吧,见我没有红包给他们孙子孙女,脸色当时就拉下了。
我刚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