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君然怎么样了,逃过去了没有,如果有机会康复,他还是要回去一趟,确认一下他的安全,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心里觉得必须这么做,这一份执念已经成为了他活下去的动力,不然也不会那么快恢复意识。
作为杀手他的直觉一向很灵敏,在跟着君然的那段时间里,他并没有感觉到戾气,如果他真的畏罪潜逃,真的无缘无故的杀过人的话,身上应该那种味道,可惜君然身上很干净,所以他断定君然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卧底,是带着目的接近坤八的。
想他做杀手这么多年,唐纳一直说他身上很干净,即使融入人群中也很难让人发现,这也是他无往不利没有失过手的原因,除非罪大恶极的目标,他会动用枪支,一般情况下都是见血封喉的,他一直记得唐纳说过的话,什么东西如果使用得当都可以要人命。
他是一个杀手,代号鳄鱼,排名世界第一,现在他需要静静的休养,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只知道喝,汤汤水水加上苦苦的药水,无法做主的排泄,从最初的尴尬,到现在的心静如水。
他感觉到了太阳照射下的炙热,这么说照顾他的人把他抬到了外面晒太阳,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嗯?风吹过带来了一股子花香,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在心里幻想,也许是救他的那个女孩子的家,也许是租住的专门让他养伤的地方。
从声音里知道,救他的那个人是一个女孩子,她的声音没有成熟女人的深沉,带着一点稚嫩的语调,他想如果自己恢复了,就作为仆人留下吧,反正他也不想再回到以往的生活,在她身边也不错,他可以做管家,做司机,做花匠,做保镖,只要她需要他都可以,不会的他可以去学习。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他就开始心无旁骛的养伤生涯,慢慢的他能控制自己的眼睛,可是还是沉重的像大石头,搬都搬不动,心里有些沮丧,不过转念一想,以后的日子很长,他不着急,顺其自然就好。
“我不同意,孽徒,你这是在师傅口里抢食,哎哟!我不活了,我要跳湖,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把屎把尿养大的徒弟,竟然向着一个外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景云臻脑门突突的用手压都压不住,师傅一不如意就来这一招,现在越发的纯熟,丝毫不用酝酿什么情绪,演技堪称影帝级别,这会竟然抱着茶叶盒子,躺在地上耍赖,这是升级版啊,让她怎么说,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这么打滚,小宝都没有这个行为,实在是太有辱体面了。
只不过是武当派风砚道长回去,茶叶被掌门抢走,支支吾吾的想再要一些,景云臻爽快的答应,准备邮寄五盒子,够一年喝的,谁知道竟然被师傅知道了,说什么都不让给,抱着茶叶罐子就躺在地上,死活都抠不出来,唉!
好在主院也就三个人,屋子里都是地毯,他愿意躺就躺吧,这种行为她也不愿意理会,对护食的人那里有什么道理可言,随他去吧,对青桃使了一个眼色,她悄然的离开,景云臻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看着自己师傅表演。
清风道长滚了一圈,竟然没有听到徒弟声音,心里有些发虚,嗯,这次会不会闹过了,自己头一次使用躺倒这一招,会不会技术不过关,要不要起来,这招不怎么管用嘛,可是他在唐门的时候见到一个孩子这么一躺,家里什么就答应了啊,怎么到自己这里失灵了呢?
莫非他哪里出错了,眼神还是动作,又抬眼偷偷的看了一眼徒弟,发现她眼皮都不抬,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更加发虚,咕噜一下子站起来,蹭到景云臻身边,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仿佛世界上的人都抛弃他一般说:“臻儿,你别这个表情,师傅心里有些颤抖,你看手都凉了,我也不是不同意,只是五罐子,有些多了嘛!两罐子就行了吗!”
她最受不了他的这样子,心软的跟水一样,哪里还有一丝气,整个都是怜惜,叹口气说道:“师傅,风砚道长是爱茶之人,否则也不会舍下脸面来索要,五罐子差不多够一年的量,你都知道好东西吃了一半,没有了是什么滋味,别人难道都不会有吗?
青崖又制作了很多,你的又不缺,让他三分又如何?茶树越长越水灵,品相会越来越好,我还想着以后各门各派年礼就用茶叶代替吧,关系都是走出来的,不经常走动,怎么可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