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蹭着她、哑着嗓子问她:
“郁辞,好不好?”
郁辞忽然有些走神。
那年好像也是相似的场景、相似的气氛,他也是这样难耐又隐忍地问她“好不好”。
后来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见面更是都有些匆忙,哪里还记得起来这些“歪心思”。
一直到现在。
其实那时候她就已经说“好”、甚至都也已经准备好了,他却直到现在还是傻乎乎地追着问她“好不好?”。
明明是个急性子,却还是硬咬着牙忍住了、认真问她。
郁辞觉得自己的脾气其实还挺不错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看小男朋友这么傻乎乎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逗他。她也不说话,微微别过脸、俨然一副正在认真考虑的模样。
她不说话,薛忱顿时就急了,低下头又追过来想要吻她——房间里等已经关了,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能让人隐约辨认出对方的轮廓。薛忱第一下扑了个空,差点磕在了郁辞的鼻子上,又赶紧摸索着找到了她的唇轻轻咬了一口,又隐忍又委屈地喊她:
“郁辞,郁辞……”
他平时也喜欢喊她媳妇儿,可到了什么心情激动的时候,依然还是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的名字。
郁辞终于看够了他又着急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在他凑过来又要亲自己的时候回应了一个吻,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