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外面吃了晚饭。其实原本郁辞今晚是想画画的,不过离截稿还有几天、也不急在这一时,好不容易能见上一面,郁辞毫不犹豫地就把这两晚原本的计划全部都划去了。
不过,郁辞把时间都空了出来,薛忱却好像还另有任务。
公寓里没有专门的书房,不过好在卧室还挺宽敞,郁辞把书桌放在了自己卧室的窗边。薛忱洗完了澡,坐在书桌前欲言又止。
郁辞擦着头发回到卧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书桌前凳子上有些反常的薛忱,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薛忱有些支支吾吾地不肯老实回答。
郁辞也不追问,擦了擦头发又去找吹风机,刚吹了没两下就见薛忱凑过来握住了自己的手:“我给你吹头发呗?”
郁辞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手。
薛忱有些笨手笨脚却格外小心翼翼地和她的一头长发奋斗了好半天,才总算是勉强完成了这个任务。
郁辞起身把电吹风放回原处,回来的时候就见薛忱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
“世乒赛打完,老何骂我了。”
郁辞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作为安抚。
“他骂我急脾气上来打球不动脑子,”薛忱把她的手拉下来握住了,显得有些可怜巴巴,“都放假了还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