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其中涨粉最多的薛忱,说到底最后也就是涨了一千多而已,这其中也还不知道有多少是单纯的颜粉、未必真的上心。
热闹了几天,见郁辞没有再做解释、薛忱也就是换了个头像,两人都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粉丝们也就渐渐消停了下来。
一中这周四和周五刚刚进行了新一轮的月考,学生们考完难得一身轻松地放假回家了,老师们还得在周末加班加点地改试卷好赶得及周一的讲评。
郁辞当然也不例外。
好在她的工作效率还算不错、语文毕竟也是周四就考完了的,她只带了两摞作文卷回家,周六的下午抱着两个班级的作文打开了电视机。
挑挑拣拣了一阵,画面最后停留在了央视五套上——郁辞以前从来不会关注体育频道,最近却总是不自觉地在这里停留。
屏幕上这会儿放的是篮球新闻,郁辞对篮球并不是太懂、但也没有换台,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声音低头改卷子。
一工作起来就有些忘了时间,等到郁辞放下两叠卷子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微微擦黑了。郁辞伸了个懒腰、去厨房倒了杯水,刚回到客厅的时候就听见电视里传来了“乒乓球”、“国家队”的字眼,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回到卧室的时候,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切换到了乒乓球的训练室内。
“我们知道距离世乒赛只有一个多月了,上周起国家队为了备战世乒赛已经开始进行封闭训练,现在呢是下午的训练刚刚结束,运动员都在收拾东西准备休息,我们来看看大家都准备得怎么样了。”记者举着话筒穿梭在训练室里,看起来大概是乒乓球的专项记者、和运动员们都很熟悉,时不时地挥手打招呼、语气也颇为随意,“封闭训练一周了,你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就是训练量比较大,”郑鹏正喘着气往包里塞外套、准备离开场馆,看了眼满屋子的年轻人笑了笑,“主要还是要在赛前把状态调整好。”
他今年的一月的队内大循环直通赛打得不好,没能拿到直通名额,但老何还是把外卡给了他。这一次的单打名额对他来说显得格外来之不易,也让他倍加珍惜,封闭训练思考不敢放松。
其实他今年也才三十刚出头,这个年纪在国外打主力的比比皆是,但国乒队人才辈出,当打的一代如日中天、年轻的小将们也都开始崭露头角,还能继续打的大赛恐怕已经越来越少了。但没关系,他现在只要还能打一天,就会拼命地打完这一天。
郑鹏和记者随口聊了两句,一旁恰好有人叫他就背着包过去了,记者镜头一扫,屏幕里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比郑鹏喘得还厉害的。
“薛忱你呢,感觉怎么样?”
“你别问他了,”薛忱还在那喘着气没顾上回答呢,邹睿就已经凑了过来插话、喘得也没比薛忱好多少却非要怼一下竹马才开心,“忱哥刚输了比赛又跑了一万米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邹睿这人说话你们听一半就得了啊,特没谱,”薛忱终于稍稍缓过来了一些、抬了脸看镜头——披着毛巾都没能擦干净脸上和身上的汗,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看完镜头又白了邹睿一眼,“说得好像刚才我一个人输双打罚跑似的。”
他们两个都是既有双打又有单打任务在身,双打更是本届世乒赛的头号种子,相较而言训练任务比其他只有单打的选手要来得更重一些,天天都是往死里训。就连薛忱,也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和郁辞说上几句话了。
郁辞是知道他们最近封闭训练的,出发前薛忱就和她说过。封闭训练的这一周他们有时也会发些微信,但每次他看起来都是累得够呛,晚上说不上几句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有点儿不太习惯。
郁辞趴在床上看电视。
镜头里的薛忱和邹睿又聊上了,两人大概是衣服全湿透了,这会儿都没穿上衣、就披了条大毛巾,说两句就忍不住抹一把汗。薛忱跟有多动症似的站不住,披着毛巾晃来晃去地像个长不大的少年。
身材还挺好的。
郁辞不由自主地看了眼他颇为显眼的腹肌,莫名地有些脸红。
记者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很快就去采访女队去了,郁辞趴在床上看完了这条新闻,想了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