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草原的深处,开满了各色各样的花,这些花的花朵都不是很大,却迎着风漫山遍野地开着,顽强又娇艳。
苏满树把南巧带进了花海之中,然后弯下腰,快速地折了一些花条,手指飞扬翻转,很快,南巧就在他的手上看到了一个花环。
就像是他以往编给她的花环,绿枝条带着小花,远远地就能闻到一阵芳香。
苏满树编好之后,朝着南巧走了过来,把手里的花环戴在了她的头上。他端详地看了她半天,最后才点了点头,伸手把南巧抱进了怀里,贴着她耳朵,轻叹了一声:“月儿,等为夫下次出营,一定给你弄一套像样的头饰。”
被抱在怀里的南巧愣了,她没有想到苏满树竟然会这么说。她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花环,回手抱住的苏满树的腰,摇头说:“夫君,我不要头饰的,你已经给我买了好多发簪耳环银首饰,我平日里都戴不过来的。我呢就要花环,你以后日日都要给我编一个花环,绝对不能比今日的差了,不然我不依的。”
苏满树笑了起来,有些无奈,抱着南巧,伸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摇头说:“每日编花环是不行的,如今正好是春日花开时节,若是到了夏日秋日,花少了,我便找不到能编花环的东西了。”
南巧不过就是苏满树心安的,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认真,还跟她条条是道地分析了起来。
她搂着苏满树的腰,仰头跟他撒娇,“夫君,你这是明知故问的……”
苏满树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南巧刚才话中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月儿,姑娘家有一两件首饰很是正常的,你夫君我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从军这么多年,给你买点首饰的钱还是有的。只是西北边疆这边物什稀缺,我又不能经常出营,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了,用那几样对付对付。至于那些花环,我承诺你,只要是我看见能编花环的,我定然编给你,可好?”
苏满树从军这么多年,自然是不舍得花钱的,但是却是舍得在南巧身上花钱。她身上衣着穿戴,都是苏满树能找到的最好的。
南巧窝在苏满树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苏满树笑了笑,轻拍她的背,低声道:“月儿,你夫君我也不是无所求的。”
南巧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亮亮地望着苏满树,急切地问他:“夫君夫君,你想要什么,只要月儿能办得到,月儿一定会给您弄得……”
苏满树笑了起来,眉眼间带着戏谑,贴着南巧的耳朵,轻声地说了两句。
南巧顿时就脸红了,抱着苏满树的手更是不住所措,也不知道是该缩回来,还是继续抱着他。
因为,刚才苏满树贴着她耳朵轻声,故意使坏地说:“月儿,我想在这里要你。”
南巧红着脸,咬咬牙,窝在苏满树的怀里,点了头,然后再也不敢抬头去看苏满树了。
苏满树把快要烧透了的小娘子抱进了怀里,笑了笑,摇头说:“月儿不要为难,我是开玩笑的。”
南巧的小脸更红了,她把手从苏满树的腰上收了回来,白皙的小手去握苏满树的大手,轻摇着他,羞怯地小声开口,“夫君,你若想,月儿是愿意的……我们是夫妻的,拜了天地成了亲的夫妻……”
苏满树倒吸了一口气,之后便没做声,手却握紧了南巧的手。他忽然一动,把南巧打横抱了起来,朝着没了膝盖的花丛深处走去了……
南巧躺在花海里,身下是苏满树怕她不舒服帮她铺了厚厚的一层衣服,躺在上面,晒着暖阳,吹着春风。她微微侧头,就能看见身边都是高高的花丛,一朵朵小花散发着花香,很是惬意。
苏满树坐在她身旁,俯身低头,柔声问她,“月儿,风有些大,冷吗?”
南巧摇了摇头,她仰躺在花丛中,笑着跟苏满树说:“夫君,这就是所谓的天为被,地为床,花海为墙吧?”
苏满树点头,笑着说:“对。”
南巧起身,抱住苏满树,笑眯眯地贴近他的耳边,直接跟他:“夫君,我喜欢这里,很喜欢很喜欢……”
“这里风大,日后我可不带你在这里胡闹了。”苏满树无奈地摇头,神情略有些自责。虽然已是春暖花开,但是总归是有了凉的。南巧身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