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定会喜欢你这个姐夫的。他从小就不愿意读书,梦想着有一天能骑战马上战场,做顶天立地的英勇男儿。我父亲尚文,阿轩却尚武,他市场拎着大棍子说这是他的兵器,我父亲被他气得不轻,每次都会忍不住揍他的。他每次挨揍,都向我求救,可怜兮兮地跟我喊,阿姐,快来救救我,阿姐快来救救我……”
“可是……”说着说着,南巧忍不住哭了,“可是,我最终也没能救他……他死的时候,该有多难过,多失望,他的阿姐这一次没有来救他……”
“月儿,不哭……”
苏满树心疼地把怀里的小人抱得更紧了,她一难过,他也跟着揪心。
南巧吸了吸鼻子,胡乱地擦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说道:“夫君,我不哭了,如今有你,我还有什么好哭的。”
苏满树浑身一僵,他箍住怀里的人,急切地说道:“月儿,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南巧有些发愣,微微侧头,隔着帷帽看苏满树,一时想不起来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她是试探的说道:“我不哭了?”
苏满树摇了摇头。
南巧又想,“我还有什么好哭的?”
书满树又是摇了摇头,此刻他已经把马停了下来。
南巧皱眉,想了想说:“因为有你?”
苏满树忽然笑了,他伸手掀开挡在她脸上的帷幔,单手捧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南巧很是吃惊,根本就没有想到,苏满树竟然会这么突兀地在镇子的大街上就亲了她。他们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没有出镇子口呢。
她微微仰头,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苏满树的怀里,只能承受着他的吻,如和风细雨,如清凉甘泉……
两个人缠绵之后,苏满树缓缓放开了南巧。南巧靠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忍不住红着脸问他,“你……干嘛这么突然的就亲我!”
“月儿,你记住了,你已经有了我了,我苏满树绝对不会让你伤心难过的。”
没头没脑的誓言,南巧很是莫名其妙,但是听在心里又是甜甜的,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她忽然想起刚才两人那个吻,肯定是让跟在后面的唐启宝看了个正着,顿时脸就红了,伸手去推苏满树,转头去看唐启宝。
结果这么一看,南巧急了,抓着苏满树问他,“夫君,夫君,唐启宝不见了。”
苏满树的脸上并没有半点焦急,似乎他早知道唐启宝偷偷逃跑的事情。
南巧急得不行,追问苏满树,“夫君,唐启宝不见了,你是不是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呢?”
苏满树双腿一踢马腹,带着南巧缓缓朝着镇口走了去,“月儿,放心吧,他等下会跟上来的。虽然他骨子里拧得很,但是还是会有些分寸的,知道我会在镇口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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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宝知道,凭借自己的本事,是不可能从他师父苏满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他之所以能成功地跑出来,完全是因为他师父有心放他一马。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回去,否则他师父是不会原谅他的。
他拼命地驾着马,朝着季水儿家的小巷跑了进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到季水儿家,他曾经打听季水儿的亲事,偷偷地溜进过她家院子,只是因为怕吓到季水儿,所以才没有敢溜进季水儿房里。
季水儿和奶奶刚用过早饭,她正帮奶奶收拾灶房,忽然听到自家院子墙外有动静,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跑了进来。
镇子上的治安一向还不错,虽然她和奶奶两人相依为命住在一起,但是却从来没有担心过治安问题,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声音。
季水儿放下手里的活,拎着裙摆,朝着自家院墙走了过去。她刚走了没两步,她奶奶忽然从外面跑到了灶房,一脸喜气洋洋地说:“水儿,水儿,快跟奶奶过来,郑家来人了!”
季水儿一听到郑家来人了,立即就反问了一句,“奶奶,郑家来人,我去做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我们又不是京城的大户人家,哪有那么些讲究。今日郑家来的是郑轩郎,你上次不是见过他一面,如今你们的亲事已经定了下来,你们也算是有了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