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扣在了胸口。“月儿,月儿……”
他急切地唤着她的名字,结实有力地手臂勒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扣在胸膛里似的。
南巧有些被他勒疼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般失态?
她缓缓伸手,抱住了苏满树的腰,柔声地唤他,“夫君……”
“月儿,月儿,为什么你这么好?为什么你这么好?”苏满树抱着南巧呢喃着,“你这么好,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南巧有些吃惊,她知道苏满树一直以来都有些不安,但是她已经努力地去做了,希望能让苏满树些,只是她还是不知道,他竟然依旧是这般患得患失。
南巧伸手抱住苏满树,小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轻声说道:“夫君,月儿就在你怀里,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抢走呢?你不要胡思乱想。月儿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永永远远都要缠着你,跟着你在一起的。”
“一辈子不够,我下辈子也要你!”
“噗,”南巧被苏满树这孩子气的话逗笑了,她窝在他怀里,笑眯眯地说道:“好,下辈子我也是你的,下下辈子我也是你的,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夫君,你到时候可不许嫌弃我烦哦!”
“嗯,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能嫌你烦呢!”
苏满树一直抱着南巧,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直到天色大亮,两人不得不起床收拾东西离开,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南巧不知道苏满树为什么会忽然间这么不安,但是她还是尽力地无声地安抚他,希望他能好过一些。
吃过早饭,南巧和苏满树收拾东西准备回军营。苏满树转身出门,把反省了一夜的唐启宝拎了过来。
唐启宝大概是一夜没睡,两只眼睛都是红彤彤的,肿得跟核桃似的。他出门时,还哀求着苏满树,“师父,我知道您说的事情都对,但是求求您,让我去见水儿姑娘一面吧,我实在是不放心,要当场跟她说说郑家的事情,让她不要盲目嫁人,最后落得火坑里。”
“唐启宝,你当时信上怎么写的,你还记得吗?”
唐启宝点了点头,说道:“师父师父,我知道的,我信上写了保证,保证不会去打扰水儿姑娘。但是,但是……现在情况不同,我明明知道郑家有问题,我定然要去跟她说一声才行……”
唐启宝在这边说什么都不肯跟苏满树回去,苦苦哀求,看见南巧时,又忍不住叫到,“师娘师娘,你帮我求求情吧,我求求你了……”
南巧刚要张口说话,苏满树先她一步开了口,“月儿,桌子上,我给你买了新帷帽,你带上。”
“嗯。”南巧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到桌子边,拿起来了那顶新帷帽。帷帽的质地很一般,应该是镇子上的一些姑娘用的,挡在帽子的帷幔料子要比她之前临时用的纱布好了很多,她能更清楚地看见外面。她知道,这是苏满树的心意,自然高兴地戴在了头上。
唐启宝没能说服自己的师父,也没能从自家师娘那里得到求情,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苏满树和南巧下楼出门。
三个人刚走到客栈大堂,就听到有人尖锐地叫了一声,“晋安哥哥……”
那声音来的突兀、尖锐、刺耳,响彻了整个客栈。
苏满树忽然浑身绷紧,伸手揽过南巧的腰,目不斜视,带着唐启宝和南巧继续朝着客栈门口走。
这时,从他们身后匆匆跑过来一个身影,急匆匆地冲向了门口,嘴里依旧兴奋地喊道:“晋安哥哥,晋安哥哥,你终于来了……”
齐王殿下刚从马上翻身下来,忽然听到了一声“晋安哥哥”,本能地循声去找。
“月儿!”
这个世间,会叫他晋安哥哥的人,只有月儿一个人的。
他下意识地喊了“月儿”的名字,入眼的却是一张陌生的小脸,圆圆润润,白皙细腻,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樱桃小口,但是这张脸却不是他的“月儿”的,很是陌生,跟他的月儿完全不一样。
满心欢喜的齐王殿下顿时就满脸失望,回头跟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把胡乱称呼本王名讳的刁民,给本王打出去!”
万宝璐是精心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