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树抱着南巧,只稍微地平息了一下自己,便立即担心地去问她,语气担忧,“月儿,可是疼了?”
南巧的脸更红了,她……不仅仅是疼了。起初,苏满树进来的时候,她确实觉得到疼了,但是后来,她就完全沉浸在一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里,跟随着苏满树一起遨游在从未去过一个地方。
苏满树见南巧不说话,顿时有些急了,生怕自己刚才动作粗鲁伤了南巧,急忙伸手去分南巧的腿,检查她的伤处。
南巧冷不丁地又被分开腿,只觉下面一凉,再一抬头,就看见苏满树竟然在看她羞人的地方,顿时她脸红得已经能滴血了,小声哀求道:“夫君,不要看,羞死人了……”
苏满树心疼地抱了抱她,歉声说道:“月儿,让你受苦了找个屌丝嫁了吧。”
南巧不觉得的自己受苦了,她反而觉得很是甜蜜。她依偎在苏满树怀里,抱住他的腰,紧紧地搂着他,幸福又甜蜜。
她唤他,“夫君……”
“嗯。”苏满树应道。
她顿时来了兴趣,调皮又喊,“满树……”
苏满树笑了笑,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配合地回应她,“娘子,我在。”
南巧不依不饶,伸手去抓他的手指,故意撒娇喊着,“满树哥哥……”
苏满树知道她在淘气,自然是不忍心说她的,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怜爱道:“没想到,我会带着你在这种地方圆房!”
南巧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她以为苏满树是早有预谋,没想到竟然是临时起意。她抓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口中,故意使坏咬了咬,笑着喊道:“满树叔,谁让你是个坏心眼呢,说好要给我个终身难忘的洞房花烛夜,这还真是个‘洞’房啊!”
被叫做“叔叔”的苏满树:“……”
他们的第一次,竟然是在一个偏远的山洞里,这是苏满树也没有想过的事。
苏满树自然不会计较南巧管他叫叔叔,只是伸手又把怀里柔软的小人抱在怀里,满心怜爱。
这个人,是他的了,从此以后,仅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把她带走,绝对不会!
南巧自然是不知道苏满树心中所想,脸上挂笑地窝在苏满树怀里,舒服甜蜜,时不时还伸出小爪子去撩闲,拨弄拨弄苏满树下颌细小的胡茬,摸一摸苏满树结实的手臂肌肉纹路,玩一玩他的手指时不时地啃上两口磨牙。
苏满树被她折磨地有些发疯,但是又顾念她是第一次,心中的想法只能作罢。
他用雪水温热,帮她擦洗了身上的不适。这个时候,一直淘气的南巧总算老实了,娇羞捂脸,都不敢去看他。苏满树被她这副小模样逗乐了,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哄她把脸露出来。
南巧觉得自己已经羞于见人了,自然是不肯听话的,待苏满树又去弄雪水温热离开时,她才把自己的脑袋从棉大衣里钻出来透气。
她气还没来得及透,顿时小脸又变得通红,简直要跟水煮的螃蟹差不多了。因为、因为她看见,他们铺在地上的那件长毛羊皮袄柔软细长的毛上,沾染了点点红色!
她的那些东西,竟然沾染在了苏满树的外衣上!
这件长毛羊皮袄在西北军营算是罕见之物,得来不易。苏满树好不容易弄来了一件,竟然直接让她给毁了!
南巧也顾不上身体不适,更顾不上脸红,急忙去找随身带着的软布做成的帕子,想要把那些痕迹从这件羊皮袄上擦下来。她费了很大的力气,去擦拭皮袄上的面痕迹,可是擦拭了半天,也没起什么作用,皮袄上的痕迹依旧还在。
南巧正低头忙活着,苏满树带着温好的雪水回来了,见南巧趴在长毛羊皮袄上,正趴在上面,扭着身子穿越之总裁的贴身仆人。因为怕他看见,故意挡住什么,也不知道在扣着什东西,那个姿势看起来又别扭又累。
苏满树心疼她,念及她是初次,自然是不舍得她这样不舒服,急忙走了过去,长臂一捞,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南巧小小一团,根本就没得反抗,一下子就被苏满树抱进了怀里。她捏着手里的软布,急忙去指那件长毛羊皮袄,手指刚指了过去,她就想起来不能让苏满树看见,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