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母亲自己想想清楚。
那个时候的她,只能看见母亲假装坚强,在人前强颜欢笑,依旧是端庄高贵的林相夫人,背地里却在无人的地方偷偷地抹眼泪,独自一个人坐在房内苦苦等着她父亲的回来。
那个时候的她,对母亲心疼不已,却无能为力。
可是,如今吃醋的人是她。虽然,让她吃醋的那个人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她不知道从她吃醋这件事上,苏满树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跟她的父亲林相一样,像冷落她母亲一样也会冷落她。
忽然之间,她不敢抬头去看苏满树。
她觉得自己变得患得患失,因为,原本不曾拥有,她便可以不在乎;如今拥有了,她却不想要再失去。
苏满树忽然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柔声道:“南巧,我喜欢你吃醋的模样。你这般模样,会让我觉得,一切不是我自作多情,你是真实的,是我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而不是离我那么遥远。”
听到苏满树的话,南巧愣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不安,她甚至害怕苏满树会因为她吃醋而冷落她不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苏满树也是如此的不安,如此的患得患失。
南巧贴在苏满树怀里,心里酸酸的,顿时就哭了。是她不好,是她一直让苏满树那么不安。
她吸了吸鼻子,缓缓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小声道:“满树,我是你的妻子,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我是真实的,你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你从来都没有自作多情,我是喜欢你的,非常非常喜欢,比喜欢我自己还要喜欢,对不起,是我的所作所为让你不安了。这辈子,我也只想给你一个人做妻子,不会有别人,你不要觉得我理你遥远,我一直在努力靠近你,苏满树你感觉到了吗?你感觉到了我就在这里吗?”
她说话时,伸手紧紧抱住树满树,把自己贴向他,想让他真实的感觉到自己。
苏满树双臂结实有力,猛一用力,将她搂的更紧。他低头,在她的发顶印下了一个吻,一字一句道:“南巧,我感觉到了,你就在我的怀里,如此的真实。你也听好了,我苏满树在此发誓,这个世上,你的夫君,是任何人都不敢觊觎的。他也会只忠诚于你一个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嗯。”南巧红着脸,窝在他怀里,心中满是甜蜜。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苏满树那么突兀地吻了她,竟是因为她愤慨激昂的说了“我的夫君,岂是他人觊觎”这话。她缓缓抬头,仰着脖子,眉眼弯弯,眸中还带着湿意,望进他的眼睛,“夫君,你的承诺,是不是要应了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满树愣了愣,随即笑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嗯,正是这话,你便是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笑得更开,故意缠上他,主动吻住他的唇,悄声说道:“夫君,你应允妾身了,妾身便会当真,你莫要再变了。”
苏满树忍不住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忍笑道:“你文绉绉绕口舌的词,你都是哪里学来的?日后,少看那些没用的话本吧!”
南巧咬着他的唇瓣不依,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两人在炕上腻歪了好一会儿,苏满树才带着南巧去洗漱。不出她意外,她依旧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南巧洗澡时,苏满树就守在门外,仅有几步之隔。她脱了衣服时,不小心碰到了腰侧,忽然觉得有些疼痛,不由地叫了一声。
一向耳聪目明的苏满树当即就听到了,隔着洗漱间的门板,担忧地问道:“南巧,出了什么事?可是撞到哪里了?”
南巧这才低头,看见自己腰间,竟然有一个泛青的手印。她回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应该是苏满树大掌留下的。
她摇了摇头,隔着门板告诉苏满树:“没事,就是腰上不知什么时候,刮了一道痕,不碍事的,你不要担心。”
她说完,便坐进浴桶中,整个身子被热水淹没,很是舒服。
苏满树站在木板门外,听见里面传出的哗啦啦的水声,胸口顿时就像藏了一个小狮子,狂躁不安,蠢蠢欲动。再听见木板之后,那个令他焦躁的“罪魁祸首”正一下下的撩着水玩,嘴里还哼着他从未听过的调子,咿咿呀呀,吴侬软语,更像是小刷子似的,一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