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张王攥到最后,一个也没出去。
丢下牌尤哩捂着脸,哀嚎着“不玩了”,四个王都让她打输了……还玩个毛……
顾念仍不改劲头,搂着尤哩的肩膀,说打牌也需要时间磨炼,嫂子你不经常打,输了很正常。
尤哩闷声问,正常吗?
顾念回答太正常了,不是我们太弱,是他们太厉害。说着视线落在尤木身上,这小子怎么打得这么好?
尤木酷酷地勾了勾嘴,说了一个很感人的话——我智商高。
静了几秒,房间传出一道高昂的女声。
“别拦着我,我要揍他到天亮!”
——
回去后,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个个都忙得像陀螺。只有尤哩轻松悠哉,工作闲得很,刚好有时间琢磨事。
眼看教师节就要到了,顾先生又要老一岁,岁月不饶人哦。这回尤哩玩了一把浪漫,提前三天往医院送鲜花,然后下班赶回家做饭,早安吻和晚安吻一个不落……
生日到了,生日礼物却还没有买。因为实在想不出他缺什么,所以先亲手做了一个蛋糕,打算等会儿直接问他。
看着他一口口吃掉蛋糕,尤哩又幸福又满足,内心第一次得到了充盈。想起礼物的事,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顾言之放下叉子,舔了舔唇,勾着眼:“什么都可以?”
不用说接下来又是耍流氓,尤哩脸又控制不住变红,不能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于是点点头说可以。
顾言之咳了咳,看着她说:“我想……要你的户口本。”
片会,尤哩冲进卧室拿着外套和包,将外套丢给他,然后不由分说拉着他往出走。
顾言之愣怔,呆呆地问了一句:“去哪儿?”
尤哩说:“民政局。”
“户口本……”被她急匆匆地拉出门,他想说户口本要回去拿吗。
尤哩拉着他坐上电梯,伸手按下一层,接着转过头看他,带点淘气地笑了。从他给她戴上戒指那天起,这个东西就放在她的包里,直到今天。
她抬起两人紧扣的手拍拍腰侧的包,小声的,轻轻地说:“它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快不?因为快完结啦……亲亲mua!
☆、太尴尬了
俩人就这么领证了,悄不蔫声地,跟谁也没说。
直到有一天尤爸办事需要户口本,和尤妈两人快把房子掀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后来一问尤哩,得知在她那儿。
二老刚要松口气,忽然察觉不对味儿,问她没事儿拿它做什么?
尤哩语塞,一时间不晓得回答,欲言又止,硬是被逼出了真相。
当听到他们9月领证了,对面俩人先后喊起来,一声盖过一声,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周末,尤哩赶紧带着顾言之上门“赔罪”,俩孩子连说带唱把他们哄笑了,当然唱的不是顾言之。
人家嘴甜,说的比唱的好。
当妈的瞧戒指都戴上了,自然地开始考虑下一步,两家父母见面走个形式。顾言之最想听的就是这个,谈话下来只看见他不住点头,当天回去就和顾妈顾爸商量,最后选定了时间。
年底喜事一个接一个,医院传来两个好消息,慕青和陈仪生了,两人凑成一对“好”字。慕青生的女儿,陈仪生的儿子,预产期明明差了半个月,却赶在年底一起生了,岂是一个缘分了得。
“那就定个娃娃亲吧。”两个妈妈说。
“不行。”两个爸爸齐声拒绝。
“为什么?”尤哩也凑过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她最憧憬的感情。
只是她没这个福分。
“我这儿刚当上爸爸,不到一个月,你就把闺女给出去了,是想让我提前20年感受当“岳父”吗?”何洋憋屈又霸道地讲道,语气不忿,啰啰嗦嗦最后得出结论,“我闺女30岁之前不许有男朋友。”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达成共识:这个老丈人可不好对付啊。
慕青看都不看他,全当做没听见,只是等着对面说出“不行”的理由。
陈仪拿胳膊捅了捅自己的老公,问:“哎,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