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瞎起哄!」
只听老牛嘿嘿憨笑,说:「那好么,你喊声老公!咦,对了!说起来,咱们
结婚到现在,你还没喊过我老公呢!娟,你喊一声,我听听!」
我在外屋听着,心里寻思,还真是这样,我妈一直管他叫「老牛」,还真没
听见别的啥称呼。「老公」什么的昵称,像是录像里的港台腔,那时候也不时兴。
随后我妈没有应声,老牛认真起来,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嘴里催促着,非听
我妈管他喊声「老公」不可。我妈抵不住他缠磨,说:「哎呀,我说不出口,太
肉麻了!我管虎子他爸也没喊过老公。你别闹了!」
接着一阵悉悉的声音,大概是我妈翻了个身,背对着老牛,老牛在她耳
边软语相求。可不管他怎么说,我妈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故意逗老牛呢,还
是真张不开嘴。你说这都啥时候了,喊声老公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不过女人心
海底针,谁知道我妈心里到底咋想的。
后来老牛说:「娟,你再不喊老公,我可要罚你了!」接着只听我妈一声惊
呼,带着颤音说:「别闹了!」
话音未落,肉帛相见的啪啪啪声就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老牛粗重的呼吸声,
还有我妈低颤的呻吟。
我心念一动,按捺不住,消无声息地下了床,赤着脚又踅摸过去。来到他们
厢房门口,我半趴半跪在地上,屏息从布缝间朝炕上看过去。
月光映照下,炕上战况正酣,我妈侧卧着背对老牛,腰间围着一条吊带裙,
吊带从肩膀上耷拉了下来,丰硕的胸部半隐半现,裙摆撩在腰间,堆成一团,也
不见内裤的踪迹。
老牛真够可以啊,这么快就把我妈的内裤给扒拉掉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
那几年夏天,在家里我妈可能裙子里都没有穿内裤,都是老牛这犊子要求的,只
不过我妈掩饰得好,坐下时,总是侧身拢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这厢感叹老牛效率高,那厢只见两人又是侧卧姿势交:我妈一条玉柱般
的大腿高高抬起,老牛从后面用手托着腿弯,使得我妈下体中门大露,濡湿的茂
盛阴毛间,两瓣充血丰盈的肉唇被一条黑亮的粗大鸡巴无情地带进、翻出,老牛
的家伙事儿捣蒜一般冲击着我妈的阴户,噗噗噗水声一片,刺激得我妈颤声连连。
老牛估计也是憋着一股劲儿,快进快出高频率,操得都不带停的。
「喊老公!」猛操一阵,老牛就时不时要求这么一下,对我妈下体的冲击丝
毫没有放缓。
在这样的「残忍折磨」之下,我妈终于抵挡不住,溃堤般娇啼一声,接着连
续颤声求饶:「好了,好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你轻点!」
老牛还不放过她,胯下撞击不停,嘴里兀自说:「快叫!我听着!叫老公!」
「老公……」我妈叫了出来,她的嗓音又软又糯,在老牛的持续重击下,还
带着颤音,一声三抖,好像都带上哭腔了。
只见月光下我妈一脸迷离,眼眸紧闭,唇齿微张,老牛伸手板过我妈的脖颈,
把大脑袋凑了过去,胡子拉碴的嘴堵住了我妈的双唇,我妈的喃喃低吟消融在两
人的口舌纠缠之间。
这个湿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妈看样子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老牛才放开了她,
转而低头叼住了我妈的一个奶头。
「嘶……」我妈嘴里痛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抗议道:「疼!你轻点!」
老牛的厚嘴唇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裹着我妈的奶头舔个不停,还时不时转换
目标,一会儿去亲我妈的嘴,一会儿又去啜我妈的乳头。
老牛下身的挺动也一直没有停止,只是放缓了速度,如同湍急的瀑布奔流而
下,汇入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