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冷静。
当然现在看来这种冷静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笑话,和真正的冷静有别,根本
没有想清前因后果,完全凭着自己孩子气的考虑,对这个事的后果认识不足,只
是情绪上没那种气愤罢了。
我其实已经心里有意了,但是确定下来还是用了几天时间。我觉得我应该
帮他。应该帮他的原因,说了别笑我。我才15岁那个时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
如果老牛又跟我妈好了,那么我妈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会对我要求得那么严
了。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妈给我说话,我以后的日子
会好过一些。
真的,我那个时候真的就考虑得这么天真,这么幼稚。这种想法真是只有十
来岁的半大小子才会有的天真想法,但是这就是我考虑了好几天的结论。后来我
又想了好几天该怎么帮他,后来决定用个冒险的办法。
山里冬天冷,男生宿舍那么大两面炕,也就两个小炉子,煤也舍不得多给。
我老早就搬到我妈宿舍跟我妈一起住了。所以我就决定跟我妈说一声,让我妈同
意老牛也搬过来。只要我妈同意,成与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
我妈也知道男生宿舍确实冷,而且老牛关系和我好,她也对老牛有好感,不
是那种好感,单纯是欣赏那种,所以就同意了。我跟老牛睡一边床,是老牛帮忙
用砖和木板搭的,然后中间拉条帘子,我妈睡帘子另外那一边。屋子不大,所以
中间真正的间隔也就一米多。
老牛搬过来的时候是12月份,几号我忘了。搬过来的时候他给我妈打洗脚水,
还要给我妈倒洗脚水,让我妈拦住了,弄得我妈也不好意思,我能明显感觉到老
牛的兴奋。虽然我看他挺兴奋,但是过来以后有三四天,他除了给我妈打洗脚水
什么的以外——当然打洗脚水也只打了一天,我妈不让他打——剩下的也没什么
实质性举动。
后来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从家里回来带了点白薯,我们在炉灰里烤白
薯。烤完白薯之后,我们就洗洗睡觉。
睡到半夜,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几点,可能有一两点的时候,醒来之后,我就
听见屋里有动静。有喘息的声音,小声说话的声音,还有床板响的声音。再一摸
身边,老牛已经没在了,被窝还稍微带点温度。
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为我妈没喊。其实现在想想也后怕,万一我妈心里不
愿意,老牛上去的时候她叫起来可就麻烦了。
然后我就爬过去,把帘子掀开一个角,直接就看见我妈被窝里,两个人一上
一下地在动。再过了一会儿就看清楚:老牛压在我妈身上。两个人的上半身都露
在外面,下半身盖在被子里。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时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妈穿着秋衣,
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都什么时候让老牛给扒光了。
老牛抓着我妈的胳膊,想把我妈胳膊按在枕头边上。我妈是死活用劲反抗他,
因为我妈上半身已经光了,所以挣扎的时候能看见丰硕饱满的大奶在胸前剧烈地
晃,两个乳头一抖一抖的。两个人都在喘着气,而且下面的被子里动得也很厉害,
估计是我妈在踢腿。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老牛小声跟我妈说:「娟,你听话!你别动!」
我妈声音是又气又急,但是声音也尽量压得很低,说:「你下去!快下去!」
俩人就这么较劲。
老牛又说:「你别出声!别出声!挺挺的!」
我妈说:「你别闹了!快下去!」
你想毕竟我妈是女人,老牛那是从小干惯了活的,最后让老牛把我妈的手硬
是按到枕头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