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画也只能连连称是了。
她这辈子是没有福份成为白寅的妻子,自然也没有机会去体会白夫人口中所言,成为他的妻子,却不受宠的滋味儿。
“如今玄儿也已经大了,你肚子却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保善园那儿,你还不准白寅过去。”说到这里,白夫人气急一拍桌,“你没有质格不准白寅去保善园,你不能阻着他,否则,我便把保善园的三位直接安排到明楼去。”
千万别。
那明楼里还有片刻安静吗?
若是换一换,她倒是愿意的,她去保善园里住着,让那三位上明楼里来也是可以的。
“夫人明鉴,古画并没有拦着不让世子爷上保善园去。”是谁这么冤枉她,她是无辜的。
“没有?”白夫人冷哼一声,“府里上上下下都看着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还敢说没有,”白夫人是气不打一处来,“白寅一共就上过两次保善园,一次是去李泌红的屋里,一次是上刘雨朵的屋里,都被你以各种理由请回明楼去了,他根本就没有久留,你甚至不给他第三次机会,他连冷冰心的屋里都没有去过。”
如此一来,三个女人岂不是成了侯府的摆设。
侯府不缺人,不需要这样的摆设。
她们既然是皇上赏赐给白寅的妾室,就该物尽其用。
“夫人,那两次的确是古画请世子爷回明楼的,”她没有否认,是她做的,她也不会避着,“世子爷可以选择不回明楼,古画只是他的一个小小的通房,连妾室都算不上,若是世子爷不回,古画也不能从保善园的手里,强行把他给带回明楼里去。”
只能说,这一切都是白寅的意愿。
她只不过帮了白寅一个小忙,当然,她也帮了她自己一个小忙。
如果白寅当真在保善园歇上一晚,她还不知道得有多闹心呢。
“世子爷还不是顾着你和玄儿的面子,你却完全不顾世子爷的面子,你可知现在外头是如何传他的。”白夫人的眼里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意,她实在不明白,她那优秀的儿子怎么就折在古画的手里了。
古画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怎么传的?”古画眨了眨眼,愿意洗耳恭听,她留在府里的日子比较多,纵使离府,也只上抚远将军府,极少上别的地方去,自然也没有机会听到外头有这样那样的传言。
“传言白寅就是个惧内的,怕个丫头,怕你不是那么单纯,”白夫人眯了眯眼,再一次重新打量古画,“你说,你是不是诡族之人,正因为你是诡族之人,你才能用非常的手段迷惑住白寅是不是?”
这是欲加之罪,让她何患无辞啊。
“夫人,古画卖身进白秀山庄多年,是不是诡族的人,白秀山庄是最清楚的。”她是啊。
“哼,”白夫人冷哼一声,“你虽卖身进了白秀山庄,可进庄之前,谁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你就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才会卖身进了白秀山庄,如今,你的翅膀硬了,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这两年,你与之前是大大的不同,这之间的区别,若不是你当初藏得太好,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明这种状况,你倒是给自己说个清楚明白。”
低头,古画沉默。
这件事儿,她还真的没有办法说清楚。
白夫人气得用鼻子喷气,“我不管你是不是诡族之人,却万万容不得你再继续霸占着白寅一人,你给我记着,白寅不是你一个人的男人,他除了你,还有其他三个女人,不久之后,他还会迎回正妻,你想霸占他一人,那是万万不可行的。”
“是,”她继续应是,这个时候和白夫人冲撞,那是绝对不理智的事,白夫人只会越来越气,到时候,又要赶她出府,抑或是有别的举措了,“古画会好好记着,下一回,不敢再这样了。”
她的低眉顺眼,总算是让白夫人稍稍的去了些气。
“只要你是个明事理的,往后看在玄儿的面上,侯府也不会亏待了你,”有玄儿在,是饿不死她的,“明儿个起,你们就轮着服侍白寅,明日,我会让人将怎么个轮法安排妥当,你们照着做就是。”
“是,”古画没有意见。
在白夫人面前说再多都没有用,正如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