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你,还会有谁。”白夫人冷瞪她一眼,下人搬来凳子,白夫人一人入座,其他人皆是恭恭敬敬的站着,连石修也是远远的站着,看着,他心里头有不好的预感,似要大事一般。
“古画跪下。”白夫人冷冷的道。
古画脸色微敛,眼色直勾勾的盯着白夫人,“夫人这一来就让古画下跪也该有个理由才是。”
“你阳奉阴违还不是最好的理由吗?”白夫人继续冷傲道,“古画,我瞧你生性顽劣,想着你生来低下,也高贵不到哪里去,既然寅儿瞧上你,看在寅儿的面上,能忍就忍忍,偏偏你还得寸进尺,罚你减食令,你尽敢让石修出去偷渡食物进来,还敢对许嬷嬷下药,让她大病三日,元气大减,你的心肠,可当真狠毒啊。”
这些的确是她做的,古画承认,若是错,她承着,不会反驳。
“你不说话,便是认了,”白夫人今日是不打算善了,“所有人都听着,从今天开始,古画不再是远威侯府的人,不管是谁要保她,也保不住,来人哪,将这恶毒之人赶出远威侯府。”
……
于是,什么都来不及收拾,古画母子就被赶出远威侯府了。
玄儿是远威侯府的人,白夫人原是不肯让他走的,不过,她在气头上,古画一定要带走玄儿才肯离开,白夫人也就顺了她的意,让她把玄儿带走了。
反正,白寅没了古画和白清玄,他还会有别的妻子,别的孩子,无需愁。
玄儿有这样的娘,未来也济不了什么事。
除了惹白夫人烦心,还能做些什么。
“姑娘,我们现在要去哪?”叶子身上背着个最简单不过的包袱,里面装着是白清玄平日里吃用的,除了白清玄的东西,古画只带了银票出来,这些银票她一直藏着呢,必要时,可是相当好用的。
见古画被赶出来,叶子一定要跟上,当然,还有石修。
“咱们先上抚远将军府去一趟,在抚远将军府住一晚,今晚石修回明楼,帮我把暗室里的几样东西带出来,明日一早,咱们起程前往临州府去。”
临州府不正是主子正在办事的地吗?石修微震,想着临州府此时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姑娘,临州府去不得。”
“如何去不得?”
“临州府大灾,遍地都是灾民,必定生人祸与病情,姑娘不如就在抚远将军府里住些日子,等二爷回来再行商议。”
“临州府此离地颇远,再说,二爷去临州府救灾已经有些日子,现在的情形必定好上许多,咱们延路慢行,等到时,再与二爷一同回来吧。”
“姑娘——。”石修还想劝说。
“石修,我知道在想什么,延路上有你照顾我们,不会有事的。”
他不是担心这个,石修的表情已经开始木然了,论说,他肯定是说不过她的。
她是半个主子,主子的吩咐,他唯有遵从,并没有别的法子可行。
“还请姑娘三思。”
“好,我会四思,五思的。”
四人直接到了抚远将军府,古画并没有跟英池提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简略的告诉她,闹了些小矛盾,想要出府走走,免得英池又以为是因为她的事才闹起来的,于心不安。
英池一听她要去临州府,她也想去。
“你也要去?”
“当然,我嫁进抚远将军府半年多了,除了这儿哪都没有去过,也想到外面走走,府里有管家管着,我在不在也无所谓的。”英池说道。
一旁的石修听到两人的对话脸上已经黑了不少。
“秋浪会同意吗?万一他知道你偷偷前往临州府去找他,会不会怪死我。”
“不会的,”英池摇头,“我并非自个儿去冒险,是与你同行,再带上两个侍卫,途中一定不会有事的,更何况,他很忙,平日里也没有时间可以陪我到处走走,心里早就觉得愧对我,这一次,自是补偿吧。”
既然这么说,那还有什么问题,走啊。
入了夜,石修偷偷的潜进明楼,将古画列了单子的药瓶子全都打包带了出来。
他们延了一日才出发,这一日,备了不少路上的必须品,在古画离开远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