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古画那边可好,说什么也不见就算了,还让石修在外头拦着,阻着,把我当苍蝇一样的赶。”
“寅儿当真让石修守在红梨园前?”寅儿养在身边的石家兄弟向来安守本份,依从吩咐做事,必定不会善自主张,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古画在寅儿心里的地位,以为他这次不吵不闹便是妥协的节奏,未曾想,他仍是一意孤行。
“夫人,正是,二爷处处防着我,以后成了夫妻也会成为心结的,古画就是我和二爷心头最大的结。”此节不除,此生难安。
“这件事,我会让寅儿给个交代。”
最近江湖上出现一波采花贼,没错,是一波,分东南西北四方而行,人数不少于四人,江湖上从来没有缺过采花贼这种产物,不少良家妇女被采花贼占了便宜,因此寻死的不在少数。
江湖上最有名的两名采花大盗一直被江湖人追杀,一名是浪里飞花田不花,一名是红花公子金红令。两人都长得极有特色,这浪里飞花田不花长得是奇丑无比,人矮貌丑脸长大痣,表面特征易辩别。另一名红花公子金红令则与田不花长得完全不一样,金红令出身不俗,长得俊美非常,一派潇洒倜傥,常以骗娶女人心后再行骗色。
田不花和金红令的告示贴得到处都是,家有闺女,无人护着的孤身女人早就将田不花和金红令的模样记得一清二楚,近年来,上当受骗被强夺的人已经越来越少。
没有想到,这三个月来,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做案手段,短短三个月,受辱的妇女已达近百人,整个江湖都沸腾了,原以来是一个人做的案,有人直接将田不花和金红令捉拿归案,结果两人直接否认不是他们做的,且拿出了不在场证据。
因此,证明此事另有其人。
查了一个月,才查出来,这桩事不是一个人干的,而是四个人分别动手。
这四人人是相识的,出自江湖神秘邪派射月神教,以采阴补阳修练功力,这一次只出现四年,未来若是射月邪教放出更多这样的人,江湖上必定人人自危。
这事,连朝廷也派了人四处逮捕,白寅以江湖与朝廷的双重身份,这件事,是推却不得。
听说,其中一人,到了附近做案。
白寅带着人,去抓捕。
外头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白秀山庄自是不需要担心,里里外外有人护着,前几日,白寅也的确没有特别交代,不过,这一回不一样,他神色严峻,让庄内人中强戒备。
他人甚至没有露过脸,只让石修上红梨园传话。
石修将原话带到,让古画安安份份的留在红梨园里,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和玄儿。
“这采花贼还真是不得了了,”连白寅都要让家人戒备,看来白寅相当看得起这贼人,“他们还没有碰过面吗?”
“那贼子相当会溜,又善长易容之术,相当懂得如何避人之道,二爷在的地方,他根本就不出现。”二爷想要抓也抓不到。
“这么神奇,二爷这回是踢到铁板了,”想他白秀山庄堂堂白二爷,夜神君无夜尽会在个采花贼的手上着了道,“我倒想瞧瞧,是多厉害的人,能让二爷扑个空。”
她的话让石修一阵惊吓。
“姑娘,这是采花大盗。”是他没有说清楚吗?
“我当然知道,”她听清了。“所以呢?”
“他不挑,只要是个女的,无论老少,只要是个活人,他都不放过。”如今早就惊吓了整个天下,百姓也好,会武的江湖朋友也罢,都不知道这邪教会采用什么样的方法做案,听说,被害的女子一夕之间像是老了十几二十岁一样,活生生的被人吸走了精力,有些惨得更是直接瘦成了人干,年轻容颜不在,成了一副老迈枯骨,这练法相当的邪门,若是真的让他们继续再采下去,往后岂不是让邪道独大,谁也管不住他们。
他们越练,武功越强,受害的人越多,这样的行为,只要是个人,都不能忍。
“真是过份,”这样的人,还能继续存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是老天爷瞎了眼没有收了他,“放心吧,你也不用板着脸,一脸严肃,我不会给二爷添麻烦的,再说了,安危是我的,我傻了才出去找麻烦。”安乐的日子,还是很难得的。
她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