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无忌斜眼看她一眼,“有什么话这里不能说。”
君芜:“不能。”
公孙无忌眼神邪魅地寒了寒,却也随她步履而去。
在门口,君芜看见一直守在门口的王邪,愣了一下,然与他擦肩而过时道句:“你也一起过来,有要事相商。”
王邪本没想过她会叫自己,怔了一下,然随他们而去。
公孙无忌的书房内,君芜站在小轩窗旁,依靠在一面的窗栏边上看着窗外的月光,神情带着某种飘远的清幻。
王邪在她一旁坐着,公孙无忌站在书案前环胸看着她,
室内安静地只有窗外偶尔的风声吹动着树摇的声音,两人都在等她开口。
半晌,君芜稍显亘长的沉思终于结束了,她看了一眼王邪,再看了一眼公孙无忌,开口道:“无忌,如若慕云是你生父,重霓应是你娘。”
公孙无忌一脸邪魅,笑得嘲弄。
然面色一沉,语气危迷:“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君芜仔仔细细看公孙无忌的五官,“你样貌如此,我也怀疑自己的猜测。”公孙无忌与重霓倒是未有什么想象的地方,若不是她说的那些,她也不会把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联系一起。
公孙无忌一只手掌‘啪!’地落在一旁的案桌,桌子哐动地发出巨响!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说清楚!”
王邪站起身来,往君芜身边下意识地靠了靠。
君芜:“这件事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也劝你莫要再虐待她,如若我的猜测没错,想必你日后会后悔。”
公孙无忌几步过去,有要把君芜生吞活剥的气势,还好王邪过来扣住他胳膊,拦住他:“无忌,君芜不会乱说话,她如此说来必定有她的原因,不如先听听她的解释。”
王邪转过身:“阿芜,这到底怎么回事?”重霓是无忌亲娘这件事,王邪也是吃惊。
君芜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从何说起,重霓与我说曾与慕云有段情,他们还有个儿子,不过被公孙夫人给强行抱走,理由是慕云的正妻是她那不会生养的胞妹,你现在的娘亲。这或许是重霓去刺杀公孙夫人的缘由,再推算一下时间,她与慕云的儿子与你倒是一般大的年纪,我才作此猜测。”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公孙无忌暴躁如雷地瞪着君芜:“这肯定是那个女人的阴谋!”
“许是罢。”君芜点了点头,不想深究其中的事,这是公孙无忌该深究的事,她也相信以他的能力很快能查明真相。
然她正身对王邪道:“夜深了,我们回去罢。”
王邪看了看一脸受打击的公孙无忌,拍了拍他的肩:“你没事吧?”
公孙无忌拉开他的手:“带着这个满嘴胡言的女人立即离开!”
“无忌……”
公孙无忌捏着王邪衣襟:“不想她今夜死在我府中,立即带她走!”
王邪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公孙无忌对着君芜狠道:“你会为你今日说出的话付出代价的!”
君芜不在意:“我希望你好。”
“滚,你们都给我滚!”公孙无忌将书扔砸向他们。
王邪抓着君芜闪过,与君芜换了一个眼色,方离去。
他们离去后,屋内发出一声声笑声:“哈哈哈哈……荒唐,我娘是那个我刚用鞭子抽的女人,荒唐,真是太荒唐……哈哈哈哈……”
出了无忌的将军府,走在冷风吹得有些寒的路上,王邪朝君芜挨了挨。
他想牵她的手,但犹豫了一下却作罢。
君芜余光注意到他这个举动,伸出的手,倒握住了他的手:“咳。”
王邪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她,然嘴角悄然地弯起一抹笑来。
“你不怪我了?”
“怪你什么?”
“没有听你的话回姜国。”
君芜甩开他的手,王邪过去又抓住,君芜瞪了他一眼。
“原来你还知道。”
“阿芜,不要赶我走。”
君芜看着他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神,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时心下一软。
“你别这么看我,好歹你也是个大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