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仿若都能听到心底有一片花开的声音。
看她情深:“笑什么?”
她打趣:“我方才在想,老天爷让我遭了那么多罪,许是因把这天下最好的你给了我,必是要受点苦的。”她看着他眉眼舒开:“这么一想,那一切倒也值得。”
王邪视线在她眉眼间望着,珍重地在她额头亲亲落下一吻:“对不起,看来是我让你受苦了。”
君芜紧了紧他的衣,“是你,好像,倒也值得。”
两人不约而同笑出来。
一声孩子的哭声打断了两人的温存。
王邪奇怪:“什么声音?”
只见君芜推开他,朝哭声大步走去。倾城不知从哪跑过来,手上抱着个篮子过来,神色惊慌:“阿芜阿芜,她,她好像小解了!”
“给我看看。”
君芜接过篮子打开布看了看,见不仅是小解,还大解了……包好后,拿起篮子,欲给她换个布,然王邪站在她跟前挡住她的去路,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孩子,若有所思,然半会一脸遭雷劈的样子。
抬眼看她,他指着那孩子:“这,这么快,你孩子都有了?”
君芜:“……”
因为小女婴一直在哭,君芜忙着照顾她,未有解释。
王邪半途跟上上来要帮她照顾孩子,君芜见他那一脸还没从打击中缓过来的失魂落魄的模样,说了句:这不是我孩子。不过他不知在忙什么,没听见。君芜只让倾城先拉他去休息。
倾城一靠枕头便睡了,也未说这事。
王邪在屋内走了半会去君芜门前又走了半会,见孩子哭声听了,灯也熄灭,想她们已睡,便又折了回来。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直到次日一大早,买了早点在门口等着。
君芜一开门,便见他一张白脸清颜,眼下有些乌黑,头发有些凌乱,脸色也比昨日憔悴不少……惊道:“你昨夜干什么去了?”
王邪摸了摸脸,忙用袖子擦了擦,以为是没洗脸:“没干什么,我一直在倾城房内睡觉,他床很舒服很软。”他眨着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
君芜一脸:你骗谁?
王邪把买的早食放她手上:“我记得你爱吃荠菜味的包子,给你买了一些,你快趁热吃罢。”
君芜看了看包子,看了看他,把他拉进来。
王邪见终于进来了,看见那小女娃,眉头紧了紧。
女娃:“哇……”一声哭了起来!
君芜赶忙过去,抱起她,轻哄:“乖,乖,不哭不哭,池塘有只小鱼儿,自由自在游啊;池塘有只小鱼儿,自由自在游啊……”
小女娃听着听着倒停了哭声,看着君芜张口笑了起来,君芜擦了擦她的眼泪:“这么喜欢小鱼儿,那以后就叫你小鱼儿了。”
王邪一旁看着,觉得这画面,令他胸口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温暖。
虽然……这孩子不是他的,可是她是君芜的,君芜爱她。
王邪逐渐舒展开眉头,再看那孩子,倒不像萧衍了,像君芜多些,弯唇和煦地朝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