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坐在白帮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经常在国家电视台露面的政客们来来去去,已经彻底失去了言语。
紧接着,就是一阵莫名的惊恐!
这么多政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来一个白帮,显然是这个白帮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
可是为什么这么不简单的白帮会被青帮压迫到这种程度?明明就有这个实力,有这个后台怎么一开始不露出来,就这么任青帮欺负成这样?!
那些跟白帮解除合作关系的帮白一个个都是惊骇与后悔交加,尤其是后来经常嘲讽白帮主的那个帮派,脸上已经变得一片煞白。
“大哥,白帮主现在有时间吗?我有话想跟他说。”站在白帮那些帮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跟白帮大门外的两个护卫道。
看门的护卫摇头,“我们帮主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些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帮主对一个看门的护卫小心翼翼,被博了面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笑着说,“这样啊,我下次再来。”
那些个帮主一转身,就变得心思沉沉,愁眉苦脸了起来。
谁能知道,以前小小一个白帮竟然会有这么一天?有了这些政客们,谁还敢跟白帮过不去?这下,m国的帮派聚集地似乎要血洗一番了。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看着那些个帮主对白帮看门的护卫这么礼貌,一个个都是惊讶不已。
白帮看门的护卫真的不会感觉到什么,因为,今天一下午他们都是在麻木着,比起他们下午接待的人,这些个帮主真的不算什么了!
看门的一个人靠在门上,然后从灵魂发出了一声感叹,“前几日那些帮助们看到我们都是鼻孔朝天,看看今天,对我俩一个个都这么礼貌。”
“那些人不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些政客们,”另一人还在恍恍惚惚中,“其实我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你说那些在电视台中经常出现的政治家们为什么就这么公然出现在我们帮,都不怕被新闻记者们拍到?”
就算是拍到影响也不好吧?
“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来吗?”靠在门上的人压低了声音,“自然都是为了来看顾小姐。”
没错,就是因为顾溪桥!因为顾溪桥今天在白帮!
这些政客们一个个都想见顾溪桥,可是顾溪桥是想见就能见的吗?克劳斯这家伙嘴太紧了,怎么都撬不出来一点口风。
今天,他们忽然得到一个消息,克劳斯去看那位了!
虽然是在黑帮聚集地,可这些政客们根本就不管,就为了见那位一面。
那位可真是神了,抱上了大腿这一辈子就无忧了。
有的是抱着庆幸的态度去看的,看看那个克劳斯,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继承人,还是一个被克劳德打到尘埃里面的继承人,可是,就是因为那位,这个克劳斯就这么逆袭了,不仅逆袭了,还成为了一个非常出色的领导者,跟之前的克劳斯简直不是同一个人!如果说不是因为那位的原因他们自己都不信。
所以这些人就抱着庆幸的态度来看顾溪桥,万一那位就看中他们了呢?万一就踩中狗屎了呢?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还有一些是曾经不觉中得罪过顾溪桥的,一开始他们见那位都是没有任何的途径,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真怕哪天一起来,自己就被国安部给抓进监狱了,这可不是好玩的。
知道克劳斯去看那位之后,他们立马就跟过来了,还打听到那位喜欢华国古玩之类的东西,然后一个个就又去淘那些华国古玩了。
一时之间,m国的古玩销售得干干净净!
白帮里面。
一众人也是如看门的那两个人一样,恍恍惚惚。
屋里面,克劳斯还在,他看着顾溪桥,提议道:“顾小姐,还有没有其他事情要吩咐?要不我直接让人把青帮一锅端了?”
“不用。”顾溪桥拆了一个礼盒,里面是一块羊脂白玉,成色很好,上面的色泽玉润光泽,与她的手指交映相辉。
克劳斯想想,也对,一锅端了哪能看到什么戏?
不过他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也是有点儿震撼,那些政客们竟然一个个都来了,这是m国史上从未发生过的事吧?克劳斯这才意识到顾溪桥在m国政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