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那条汹涌的大河,一筒跟一饼有点懵逼。
“你们说那个啊,假的。”顾溪桥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道:“几个月前我在帝都跟一个道士打了一架,那个道士手上有很多符纸,这个就是其中的一个,不是什么巫术。巫术,哪有这么简单,只是这傈僳族人远远不懂自己拥有的到底是何种财富。”
听到顾溪桥的解释,一筒跟一饼有点松了一口气。
“你们俩下去吧,”江舒玄捏了捏顾溪桥的手心,然后抬头看着二人,“顺便告诉一条,自去领三级惩罚。”
“三级惩罚?”一筒震惊地抬头,“一条他犯什么事儿了?”不是还好好的在看楼门吗?怎么就三级惩罚了?
一饼立马捂住一筒的嘴,然后弯腰,“老大,我们先下去。”
出门后,一筒扒拉下一饼的手,“你干嘛!”
“刚刚一条放夏侯小姐进来了。”一饼看了一筒一眼,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说完之后便响楼门走去,也不管一筒的反应。
一筒站在原地,仔仔细细将一饼的话回想了一遍,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傻蛋!三级惩罚,二级都是轻的!”
屋内,一筒跟一饼出门的时候带上门了。
顾溪桥看着江舒玄,若有所思道:“你干什么了?西西见到你就怕?”看西塞莉那身体抖得!
江舒玄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深,最后慢慢俯身,左手懒腰将人贴近,右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容分辩地就压了过去。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温热的唇紧紧压过来,辗转厮磨着。
“江哥……哥……”顾溪桥的一双眼眸波光流转,她看着对方,目光有些朦胧,她话还没问完,想推拒又怕伤到他的背。
未说出的话语尽皆被吞入腹中,灼烫的吻覆下,吻了许久,才停下来,声音低沉黯哑,“西西?你跟她很熟?”
江舒玄微微抬头看着顾溪桥,对方那原本桃花色的唇已经是殷红的颜色,艳色惑人,他伸出手指按了一下,片刻后,低下头,浅浅地吻了上去,细细地吻着。
半晌后,江舒玄停下来,“很熟?”
“……不熟。”
江舒玄满意地亲亲她的嘴角,然后坐到椅子上,开始翻阅一筒带回来的文件。
“都伤这么重了,还看这些,”顾溪桥将他手中的文件合上,不容分辩,“去休息!”
“早点处理完,我们早点回去。”
顾溪桥淡定地拿起了这堆文件,开始认真的翻阅起来,“你想总结什么,我帮你看。”
江舒玄看着她呼啦啦地就翻完了一个文件夹,他:“……”
“你怎么受伤的?”翻第二本文件的时候,顾溪桥抬头,一双清眸直勾勾地看着江舒玄。
“不小心。”听到这句话,江舒玄镇定自若地道。
“我会信?”
江舒玄顿了一下,他清咳一声,“真的。”
“你不说也行,我去问一饼,”顾溪桥依旧很淡定,“总会有人告诉我。”小样!还敢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