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冷,“你们俩在这看一下,我回去给她拿吃的。”
两人忙不迭的点头,目送江舒玄离开,他刚走一会儿,还躺着的顾溪桥就偷偷睁了一只眼,被伍弘文看到了,“二桥你装睡……差点被你骗到了。”
“你们俩怎么来了?”顾溪桥有点无奈,不是她想要装睡,而是她有点怕江舒玄的冷脸。
说起这个,萧云就是一肚子的火,瞅了一眼顾溪桥那张白纸似的脸,又压低了声音,“你还说,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吱一声吗?打个电话有那么难吗?”
“多大点事儿,哪用这么隆重,观察十二个小时,我明天早上就可以出院了。”顾溪桥自知理亏。
“动刀子了都,还多大点事儿?”萧云瞪她一眼,见她脸上惨白惨白的没什么血色,又忍不住开口,“疼不疼,可以吃什么吗,让伍弘文马上去给你买?”
“江哥哥回去拿了,有点累,我先睡一会。”麻醉还没完全过,江舒玄走后她心神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萧云跟伍弘文默默去门外等着,此时姚嘉木才匆匆赶来,被伍弘文拦下,“二桥睡了,别进去了,你一身细菌什么的。”
“好吧,那你们要去看看大临吗?”姚嘉木看着二人,觉得他们俩应该会很感兴趣。
“去吧。”伍弘文催促着,他要去看看那个叫大临的究竟是哪个妖艳贱货!
大临因为做了手术,移到了重症监护室,他们只能在玻璃窗边看,洛文朗此时正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伍弘文有点奇怪,“洛文朗怎么会在这?”
“他是大临哥哥。”姚嘉木走到了重症监护室窗口边,大临躺在床上,双眸紧闭,腿上和头上都插了管子,外面的一截还露出了长长的针管。
大临长相乖巧,此时更是可怜兮兮极了,嚷嚷着要来看妖艳贱货的伍弘文顿时没有了声音。
听着姚嘉木讲的洛家兄弟的事儿,伍弘文不再说什么,两人看了一会就回顾溪桥那儿了,不过有江舒玄在,他们俩根本就没有借口留下来,即使是有借口,他们也不敢留,磨蹭到了晚上医院要关门的时候cia走
手术很成功,大临晚上醒来过一次,顾溪桥观察了十二个小时后也非常正常,江舒玄见她精神好了很多,这才放了心。
第二天一早就正常出院,“在这等着,我去提车。”
江舒玄的车在车库,不想让顾溪桥多跑一趟路,她便让她在门口等着,顾溪桥想说她真的没那么脆弱,不过看着他的脸只好摸摸鼻子不说话。
好吧,她还是理亏。
等江舒玄的时候,她便靠在大门边的柱子上玩手机。
“顾小姐!”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沈念之看到顾溪桥,一脸的惊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看大临。”顾溪桥朝她笑笑,她给大临捐骨髓这件事没几人知道,就连大临本人都不知道。
“我也是来看大临的,昨晚就听说他醒了,”沈念之笑了下,孤儿院的都是在一起长大的,彼此之间的感情很深,听到大临有可能治好后,她高兴得一晚上都没睡着,“而且病也没多大问题,真是感谢那个捐献骨髓的人!”
顾溪桥收起了手机,笑笑,“是的。”
“啊,对了,”沈念之看了看周围,声音压低,“顾小姐,你的画已经送到了双年展上,司马先生想要收你为徒,他真的很诚心的,都打过好多次电话给院长了。司马先生会是个很好的老师,顾小姐,你就算不学画画也可以拜在他门下啊,对你没有坏处的。”
沈念之说的很认真,她是真心为顾溪桥着想,不过她最不能明白的就是,这世上学油画的谁还能拒绝司马钧!
“谢谢,不过真的不用。”顾溪桥微笑着摇头,她听得出沈念之的好意,“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没有时间去学画画,你知道学医的都很忙的。”
“好吧。”沈念之还是很惋惜,“顾小姐,如果你以后改变主意的话,一定要去找司马先生。”
“一定。”顾溪桥笑,她一定不会去找司马钧的,“恩,车来了,我先走了,再见。”
沈念之看着顾溪桥上了车,有点惋惜,刚要进医院,却被人拦住,一抬头,便看见了那张略显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