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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的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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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5)前往南阳,故往旧情(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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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5)前往南阳,故往旧情(1)

    夏末新王从政二年

    东天府大门外停等一辆马车。雪染牵着凡儿走出,身后一着月牙袍的邵琰随后跟出,陆续还有东天脉瑷等人。

    望着送行的当家等人,雪染心里不乏许多激动。住在东天脉瑷府中疗养毒患已过半年。所幸那时魁脉灵芝有幸运找到,其灵芝效用也明显让淤积的毒素清除,之后养续许久直到今日他们才準备启程回南阳。

    短短半年多已今非息比。不兴战火的四国于春季开始一路蔓延持续僵持着。位于边界的城镇都纷纷出现掠夺以及民难,可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改决定仍前往南阳。

    「南阳的状况没多好,去了也是受苦。」东天脉瑷把握机会仍又不死心说。

    雪染微笑道:「当家别担心了,我们会依情况看是否要住在南阳的。」

    东天脉瑷挠头甚是烦躁。这半年间几个靠近边外的城镇、村子都受战火波及,南阳即使在好运也不可能相安无事,根本没必要在过水这一趟。

    「喂,你也执意要去吗!」她朝在跟凤翊说话的人问。闻声,幽冷地目光理所当然般回应。「这是她的心愿。」

    这个家伙底子里就是个妻奴啊!

    见再多说也是费唇舌,便由着他们上马车。「那就慢走,保重。」话说完原本没有抬起的手却抬起挥舞。她看向抓着自己手的茗缇,只见她噙着淡笑说:「一路顺风。」

    「喂…」才想摆脸色唸她几句,忽然又被人抓住头转向马车方向,而那兇手则是同样笑脸灿烂的莫情陵。「一路小心喔。」

    这下完全就像魁儡一样,她铁青着脸抽着嘴角。

    雪染见状摀嘴窃笑,随即也挥手道别。「大家也保重。」

    之后马车启程没多久,东天脉瑷便大爆发朝着那两人大吼大骂。「搞什幺东西,你们两个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还有你这米虫还不滚出我家。」接着作势踹他一脚。

    莫情陵哈哈笑道:「我是要走了啊,我得去战线。」闻言,两人双双惊讶。接过一旁家僕递来的包袱揹上肩。「那幺,大家好运保重。」

    见他说得轻鬆,东天脉瑷随即一把抓住他衣领。「怎幺回事,把话说清楚。」

    他偏头傻笑。「怎幺说莫家都是受命皇亲的,即使是我也躲不了一辈子,所以这下就得去覆命。」见她眉头深锁,轻叹口气拍拍她后脑。「脉瑷,我可没打算去死的。」

    「废话,绝对不能死!」东天脉瑷低哑一喊,声音透漏些许颤音。见状,他张手怀抱住她在耳边细语。「我跟老头都很感激你这次愿意出手襄助,真的很谢谢妳。」语落,他鬆手坦蕩启程。「那幺我走啦,保重了!」

    茗缇欠身一福。「莫少爷也保重身体,平安归返。」

    东天脉瑷无语可对,仅能目送着他离去。

    她东天家弃之皇亲,但非弃之莫家,愿苍天庇佑他平安如诒……。

    诺大马车内,岁平枕着她膝而睡,而邵琰却是目光潭冷的读阅方才凤翊递给他的信函。经过半年时间的养癒,原本凹瘦的双颊也渐渐丰腴。他的容颜不乏让过路人都会回头过望的好看,可一旦接触他那森冷幽魅的神色便会全身颤慄,背脊一阵阵寒意直逼而来,他的存在充满着许多冲突感。

    原本他便是甘之如饴为皇亲所用的命运,如果没遇上她便会一辈子如此,结果因为她胡乱闯进他的世界拨乱一潭死水,才让原本唯国而一的邵琰如此不惜诈死背叛新王。这种种事态皆因她而起却捨不了他。

    陷入思绪的雪染忽感一股熟悉气息逼近自己,她回神就见他已抚上自己脸颊轻揉。「累了吗?」

    她扬起灿笑摇头。「没事,只是想了些事。」

    「南阳的事吗?」

    一句淡然的问话便剖开深藏的疙瘩。她苦笑。这男人总是能坦蕩面对所有亦对亦错之事,但南阳的事她已不再纠葛于心,虽然时间能把那些过往抛在脑后但也让这些过往深藏心中,只待某日又触旋撩起。

    「没想那事,只是想不透为什幺你宁愿用诈死的方式离开皇城。」望着倚靠窗棂边的他,只见那目光流转着她无法解读的情绪。「爷?」

    「因为被揪着尾巴无法把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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