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
「不要在碰我了!」没多想她拍开那只大掌,随即见他瞠大眼望着自己但下一刻又恢复平常神态。
瞅着她那样拒绝的神情,在他眼里看来实在不甚愉快,但这也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昨日见妳就觉得妳瘦了不少,这一年多带着孩子很辛苦吧。」
明明这句话说的浅淡,但在那人的眼里却呈现着无尽的心疼,更使她心思烦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几乎快将她隐藏起来的脆弱给挖开。「唔……。」捂住嘴,她深怕自己软弱朝他寻求安慰。
她连忙退开与他保持距离。「我、我先去厨房準备膳食,你既然不能外出就好好在这待着。」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跑走。
他望着门外那纤细的身影消失,才想回到床榻却因胸口强烈的不适连带双脚无力让他无法站挺身驱,低啧一声他扶住椅把连带坐入椅内,胸口闷乱的让他又是一阵频咳好半响才停止,随后无力摊躺椅背仰头闭眸休憩,垂摆在倚把外的掌心上残留着司空见惯的──黑色血迹。
顺了几口呼吸他瞠开眼挺起身,步伐跌跌撞撞的走来水盆架边,一把将布帕拿起看也不看的将手上血迹给拭去,随后将布帕丢进暖炉盆里慢慢烧尽。
无可言喻的疲惫感让他朝床舖上随即一倒,便深深的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