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阿。」
「明白。」莫言颔首意欲离开之时反被莫情陵抓住手。他一怔回头。「还须注意什幺?」
莫情陵表情纠结道:「真要这幺做吗?这怎幺说都太犯险了,一个差错可是不可收拾,连整个大然──」
「你就当做这是拯救大然苍生就好,况且你与其对我说不如亲自找他说不更好?」
这一回话反让莫情陵更赌闷。「早说了阿,我从头到尾都反对,但他够狠说什幺莫家跟皇亲之间密不可分,还拿剑架我脖子上威吓我,现在要都被逼得做出来了,我还有什幺好说的阿。」滔滔一吐为快后又叹口气,随即摆手自弃。「罢了,当我多操心了,老头你走吧。」
莫言偏头作笑「你这是良心不安?」
莫情陵瞠眼一瞪,眼里的血丝扩张得可怕。「废话,这有违我医者之德!说回来怎幺你这次跟在南阳镇差别这幺多阿。」
听他这激动回应,莫言仅浅然一笑拍向他肩头。「莫家到底也是遵从皇亲为胆,权衡多数人死跟少数一人死亡,我也只是选择孰轻的做,你也是听人之事罢了,不需自责。」
莫情陵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不涉朝中之事一直处于局外,而莫言也未真正说过皇朝内的事,总是一副怕死嫌麻烦的模样,却没想到当必须决然择别时他的坚定竟是冷酷的让他一度不识这人。
莫言见状,杨笑安慰道:「不用担心,很快便雨过天青了。」说完后他便迈出门槛离开。
莫情陵揉着额穴深深一叹,无奈心口的郁气未因此消去几分。「果然王朝事万万沾不得。」喃语一声,眼望满桌瓶罐子,一股烦躁拿起木药箱便一扫入内,随后便走出房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