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那些人不屑与周意有任何联系。
她也想过去联系同样受过教授迫害的学生,但每每她联系上一个人,对方都表示不想再把伤疤揭开,不肯出面作证证实教授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做的很棒,真的。”
纪临墨无法想象一年前,当所有人都在指责辱骂她,鄙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沉默着听完,心里一阵抽疼,却只能当做安然的模样,安慰鼓励她。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她是对的,周意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睛,生怕再流下泪。
当初事情发生后,周家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责怪她,怪她走歪路,怪她丢人辱坏门风,就没有一个人站在她那一边,想想她是不是被冤枉了,受委屈了。
她侧过身,把脸埋进纪临墨的胸膛,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眼泪慢慢流下来。
最开始只是轻微的啜泣声,最后变成嚎啕大哭,像是要把这些年来的委屈都哭出来,无论纪临墨怎么哄,她的哭声都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