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手上被自己划了个小口子不说,还说:“我们人类真是太残忍了,那条鱼在我手里断气的时候,我真是觉得自己在杀生。”
蒋凤璎白他一眼:“那你别吃啊,不吃你就不杀生了。”
孙书璈说:“别啊,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嘛。”
蒋凤璎刚想再损他两句,见他手背上还微微出血的伤口,“哎,出血了!”
孙书璈将手别过去:“小伤,一会儿就好了。”
蒋凤璎说:“让我看看?”
孙书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将手伸出来给她,嘴上说:“诶,一会儿你就简简单单给我擦个药酒包扎一下就好的,简简单单的就行。”
给蒋凤璎气得,跟他说:“等着!”一边对他感到无奈,一边进屋里去找药酒绷带去了。
上一个房主走的时候这些东西留在了柜子里,蒋凤璎就继续用了,给孙书璈擦药酒的时候,他嗷嗷叫唤,一个劲儿的说:“疼!疼!”
蒋凤璎翻他几个白眼,后来说:“要不你自己擦吧,你自己擦的肯定不疼。”
孙书璈说:“我不,我好不容易有一回让你伺候我的机会。”
蒋凤璎回他一句:“想得美!”又不管他了,孙书璈只得拿着药酒回自己屋里擦,等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出现在蒋凤璎面前的时候,受伤的那只左手被他包成了个圆包子形。
蒋凤璎说他:“也不知道省点绷带。”
孙书璈:……
因为今晚做了一条糖醋鱼,吃鱼的时候也不能将鱼切成两半分开吃,孙书璈的手又受伤了,蒋凤璎便请他进屋一起吃饭了,孙书璈进了屋还夸她:“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啊,真是爱干净的女孩。”
蒋凤璎警惕的看他一眼,说:“我不会给你收拾房间的,你就省省力气,别夸我了。”
孙书璈觉得自己特别冤:“现在连夸你一句,你都这么想我了,我这真是比窦娥还冤啊!”说完还唱了一句:“我这真是六月飞雪千古冤呐!!”
蒋凤璎说他:“要不你别吃饭了,就在旁边唱吧,我边听边吃,听你这唱功,想必也是一位票友了。”
孙书璈赶紧吃了两口饭,又夹了两块鱼放碗里,左手受伤了也不耽误他灵巧的吃饭,他这才放心的说话:“票友还谈不上,捧角儿的钱我可花不起,去戏院看戏的钱倒还是能花起的,上次优伶大王崇先生来连唱十八场,我是场场不落,真是好听啊,行家一出手就是不凡啊,听得都好像要融在那个剧情里了一般。”
蒋凤璎说:“我也去看了一场,朋友给的票呢。”
孙书璈说:“当时简直一票难求啊,你朋友能要到票,也是不凡。”
蒋凤璎抿嘴乐,说:“还是崇先生去专门给她送的票呢。”
孙书璈一听,想了一下,“莫不是那位花国总统韩小姐?早就听说她曾经与崇先生师出同门的。”
蒋凤璎道:“她还一直管崇先生叫小师兄的。”
孙书璈说:“那改日我若是跟韩小姐套关系,求她要一张崇先生的签名照片,是不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