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眼神一变。
席邺察觉到她状态不稳,又说:“那时候是湉湉姐拒绝了小叔。她是小叔求而不得的人。”
“……哦,知道了。”怀念面无表情,淡淡应声。
“小叔这么多年单身,有了孩子都不结婚,就是为了等她。”
怀念扯唇,笑容带着淡淡的嘲讽,“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这么了解他的想法?”
席邺斜倚着栏杆,颇为玩味的说,“今天可是他上任董事长的日子,他怎么没带你来,反而带才回国的湉湉姐?”
“因为我不在。我才从老家回来,他不知道。”怀念坦然说完,又失笑了下,“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我还有事,走了。”
怀念从身侧走过时,席邺抬手,扯了几根她的头发。
轻微的痛感,令怀念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不满。
席邺赔起笑脸,“不好意思。你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怀念毫不犹豫的拒绝,大步离去。
席邺看着手里的头发,陷入沉思。
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太像了,他必须要亲自验证,找出答案。
怀念忙完后,回到席子钺的别墅。
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坐在他身边就相信席邺的话,但心里终归是不那么痛快。
怀念洗了澡上床,看书看不进去,满脑子胡思乱想,一会儿是怀想的案子,一会儿又是那个女人……
心情乱糟糟的,头痛欲裂,她去餐厅找了瓶红酒,喝了一大杯,终于在微醺的感觉中睡了过去。
半夜,席子钺抱着熟睡的席思远回来。
把孩子交给佣人后,席子钺回了自己卧室洗澡。今晚喝了不少酒,浑身都还燥热,脑门都热……又是一个煎熬的夜晚。
水流冲击下,席子钺闭上眼,脑海中想着那个女人的身体,自己把自己交代了。
自从有了怀念后,席子钺很排斥自己手动,不到万不得已,他宁可憋着也不自己来。但这阵子实在憋得太狠了,再不纾解,会出人命。
席子钺把自己清理干净,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随着脚步声,房内自动亮起淡淡的睡眠灯。
席子钺揉着太阳穴,祈祷今晚能睡个好觉。掀开被子上床,正要倒下时,他的身体顿在半空。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侧的背影,黑色长发铺了满枕。
席子钺怀疑自己眼花了,抬手揉了揉眉心,放下手,再次看去,人还在。
喝多了?做梦了?
想不了那么多了,席子钺的弟弟几乎是瞬间起立。他倾过身,压下去,扳过她的脸,低头一顿狂啃。
探入粉袍中,里面一片真空,他激动的喘了起来,撩拨了几下,迫不及待的上阵……
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浪潮般席卷而来,怀念在压迫中迷迷糊糊转醒。
男人跟野兽一样,一次次俯身冲过来,腿被掰的快要脱臼。
怀念被冲撞的难以忍耐,呜咽着逸出声音。
两人都旱了一段时间,分外销魂,谁也受不了这亲密的刺激,没多久就双双到顶。
席子钺经过一次运动,脑子比刚刚醒了些,他确定了这不是喝醉了也不是做梦,她真的回来了。
他翻个身,仰躺在床,将她搂在怀里,东西不肯拿出来。
“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男人嗓音粗哑,大掌在她精致的蝴蝶骨上摩挲。
怀念喘过气,由他怀里坐起身,波光流转的美目怒瞪着他,“我不回来才好。回来了还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你乱说什么?”他的目光落到那对活泼的小白兔上,喉结上下滚了滚。
“我今天去了晚宴现场,看到了你的小甜甜……”怀念正说着,感觉到塞在里面的东西又苏醒了。
她恼羞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她在这儿问责,他居然还能起歹意。
她正要起身,席子钺抓住她的腰,又将她一把按了下去。
重重坐下去时,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席子钺努力克制,找回自己的理智,问她,“你说你看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