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你的选择很多……你别这样……唔……”他堵住了她的嘴巴。
没有丝毫征兆的,犹如狂风暴雨席卷,她被男人健硕的身躯压倒,黑发铺了满床……
那次在医院,他被拒绝后借着酒意妄为,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人是不知餍足的动物,每一次都比上次更加迫切她的味道。
无法再伪装成彬彬有礼的绅士,进一寸有进一寸的渴望。
潘多拉魔盒一旦被打开,再也阖不上。
“呜……唔……”他攻势疯狂,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怀念心慌意乱,惶恐不已,可局面却不由她掌控。
她哭着叫道:“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女人的哭声撕心裂肺,沙哑又绝望。
他看向她哭泣的脸,动作有所停滞。俯下身,嘴唇摩挲她带泪的脸庞,像是在抚慰她。
怀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水花了妆,狼狈又无助。她像个可怜的小兽,拼命哀求着想要宰杀她的可怕屠夫,“席子钺……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放过我……”
他绷着脸问:“告诉我,你跟席邺有没有?”
“没有……没有……”她哭着摇头。
“真的没有?”他再次逼问。
“没有……真的没有……”她哭着喊道,颤栗不止。
“乖。”他声音低哑,带着满意。
他将她口勿了个遍,看着她泪水迷蒙的眼说:“记住,你是我的人。”
她恨恨的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她的目光已将他千刀万剐。
席子钺若无其事,大掌抚着她的发丝,像对待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乖一点,我会好好对你。”
怀念埋下头,蜷缩在被褥里,紧紧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席子钺低头亲吻她的头发,“我还有事,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她闭上双眼,不予回应。
直到关门声响起,过了许久,她才缓缓睁开眼。
怀念由床上起身,去浴室拼命搓洗自己。
他没有占有她,但她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怀念洗着,脑海中不断回放刚刚的画面,突然将浴球砸向镜面。
……下流的老男人!
眼泪快要流下来时,被她仰头逼了回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找了个高级鸭伺候自己。
怀念跟沈梦蓝碰头后,沈梦蓝问她去哪儿了,她若无其事道:“遇到个老同学,一时兴起,多聊了一会儿。”
两人一起回下榻的酒店,晚上沈梦蓝酣睡正香,怀念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次日中午,没有等到对方公司的电话,怀念又过去了一次。王荣刚正送一个客户离开,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目光在怀念身上流连一番,笑了笑。怀念礼貌的回以笑容。
送走了客户,王荣刚带怀念回到办公室。
“怀总,情况不太乐观啊,公司几位高管都在极力反对重新签订合同。他们觉得这事实在说不过去,而且我们的时间也很急,到时候不能及时提供服装给剧组,同样面临着赔偿……”
怀念听这一套一套的说辞,心情沉沉下坠。
她在心里酝酿应对之策时,王荣刚手机响了。那边说了几句,他看了一眼怀念,“出去讲个电话,稍等。”
“您忙,我不急。”怀念应声。
片刻后,王荣刚进入办公室,斟酌了一会儿,跟怀念说:“要不这样,我们客户今晚有个局,你陪我一起过去应酬,我要能把那笔生意拿下,利润可观,也就不在乎你们这边的损失了。”
生意场上,应酬难免,多认识些人也无妨。怀念答应下来。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无论你遭遇了什么,第二天还是要继续为生活奔走。
没人看你的眼泪,没人听你的抱怨,老天不会因为你的痛苦减轻你身上的重担。
当晚,怀念和沈梦蓝精心打扮一番后出门。王荣刚说这个客户是做影视投资的,财大气粗,千万不能怠慢。地点在一家知名夜总会,一群人聚在楼上的大豪包里。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