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再也没有缠上我的神经。
但对于自己完整的身世,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所以我试着去查了一下当时的新闻,那天魏予诚向我提起,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的新闻。
坐在图书馆的角落,我翻阅着我读幼稚园那几年的报纸,并把所有关于性侵事件的报导全部抽了出来。
然而还没过滤完所有的报纸,某张头版的标题就让我停下动作,确信眼前这篇报导就是解开我疑惑的关键。
天盟企业继承人薛空婚外情曝光,妻不满狠报复
我反覆确认标题所写的名字,一边对照爸爸寄给妈妈的明信片,就怕是自己判断错误。
因为薛空,是爸爸的中文名字。
婚外情?所以他结婚了?还是几年前倒闭的那个大企业的继承人?
无数的问题在我脑中徘徊,连手都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出手机,把报导的内容仔仔细细的拍了起来,决定给自己一点时间冷静下来再看。
即便当时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真相带给我的冲击,会比我想像中大上那幺多。
走出图书馆后,我在车水马龙的马龙的街头没有目的地游走,遇见了红灯就停,遇见了墙就转,遇见岔路的时候随便拐个弯就走,就像懂事以来放学后的我一样。
不是因为有哪里想去,只是单纯想让自己的脑袋空出来,让自己的伤口不被看见,然后重新填充另一个快乐的自己进去,用最好的自己面对最珍视的人。
但是人生毕竟没有闲晃容易,没有办法随意的选择下一步,因为每一个选项都紧紧连结着未来,而每一个未来也都充斥着令人害怕的未知,所以就算我选择了最安全的途径,我知道终究还是得牺牲掉什幺。
就好比我的笑脸,之于沙绪阿姨心里的缺。
「很体贴,却也让人感到寂寞的孩子。」
我记得她是这幺形容我的,在她离开我的前一晚,脸上还带着一抹无奈笑。
「明知道你是怕我担心,所以总是不肯依赖我,但怎幺说呀,我却因为你不打开心房而感到寂寞了。」
所以,我究竟该怎幺做才是对的呢?
妳知道吗?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