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将她拉近,“那就做吧。”
“唔!”
墨九瞪大眼的低哼声,被他狠狠堵在了喉间。
刚才的谦谦君子转瞬便化身野蛮兽类,接下来的天昏地转,香浓软言,生香活色,墨九已完全无法反抗,思绪万千,意识混乱,分不清东南西北,连眼睛都热烫得睁不开,很快,便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摊泥,化成了一汪水,只绕着他的坚实的身躯,紧紧契合,如同一体……
三年前两人其实闺房之事也不多。
时隔三年,墨九有些不适,更为心慌意乱,脑子乱得不知所以。
这样的亲密,这样的相拥,这样的毫无间隙。她的六郎,她的六郎……就在近前。三年的夜晚独睡,三年的夜阑思念,三年的期望与等待,让她在这一刻,微微张着嘴,在他大开大合急躁如牛的耕伐中,如同沉入了一个半睡半醒的梦里,浑身的细胞在兴奋的跳跃,迎合,而她自己,在他的怀抱与热度里,被他过于急切的情绪高高撩起,一波又一波,在炙烫的身躯熨帖下,终于松软如棉,将两个人的气息融和成了一个——一个渴望了许久,终于得到满足的灵魂。
热!她很热!
满头满额都是汗,却像蒸了个桑拿似的,浑身通透。
等再一次从高空经云霄落入地面,她稍稍吐一口气,这才发现……
她衣衫半退,而他只匆匆丢掉甲胄,连腰带都没解。
这样纠缠在一起,是何等的急,何等的搞笑?
呼一声,她棉花似的瘫着,吹了吹额际落下的发,又抬手一捋,扯一下他的中衣,略带一声轻嘲的语气,手臂妖精似的搭上他的肩膀,笑话他,“你说你这个样子,若是被将士们看见,往后还会听你的指挥吗?”
“你说呢?”他抬起她的腰,突地一个旋转,便将她活生生转了一个圈,大半个身子趴在枕头上,一个邀君品尝的姿态,微微一睇,色授魂与。他心尖一紧,不再多言,只利落地直接将她问了斩,一个粗犷的三起三落后,方才喘一声,接着上一句话。
“只怕会更加佩服于我。”
“……”墨九受不得,不由掐他。
“我现在……现在也很佩服你。”
“嗯?”
“佩服你如此不要脸。”
“还有更不要脸的,阿九可要试试?”
“啊!”墨九惊呼,恨声阵阵,“我不在这三年,你到底都学了些什么鬼东西……跟哪个学的?……我靠!”
在她连声的惊呼声里,营帐外的炊烟袅袅升上了天空。
如同她的魂,还有他的魄……绞合在一起,如同世间最为绚烂的烟火。
时下的晚餐都早,营房里已经在准备晚膳了。可他们从晌午一直搞到伙头兵做饭的时候,也属实有些夸张。侍卫们都非常懂事,中途自然不会来打扰。可墨九这一块久未开恳的荒地,遇到一头蛮牛,这场大战打下来,却是人都快要虚脱了。
“我去!萧六郎,你不是人!”
她押着怒气低声骂着,人斜躺在地铺上,像死过去一回。
“……幸亏我这三年来身子养好了。若不然,这会肯定都在阎王殿里申冤了!”
“我的阿九,就是格外的乖。”说着好听的话,萧乾对她的配合度似乎很满意,拎一下她的鼻子,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吃饱喝足的笑意,整个人都放松了,身子也不像之前那么紧绷。
果然夫妻生活可以养人么?
瞧着他那情事后更为俊朗了几分的颜,墨九挪了挪酸涩的身子。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