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本来就重,你一下,我一下……
你来我往之间,“砰”一声,不慎摔倒在地……
正屋中间,铺有一层柔软的地毯。
摔得不痛,但足够让击西哇哇乱叫了。
“李闯北,你欺负人,欺负人……”
“嘘,你听我说!”闯北气喘不匀,继续去捂她,“小声点。”
“我小声?你都和别人睡了,我凭什么要听你啊!”击西又挣扎要骂人。
眼看她收势不住,完全不讲道理,而且这货是完全不知羞的,闯北生怕一会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他和声东击西都有“苟且”,到时候,真是没法见人了。
想他是一个出家人,这如何使得?
一急之下,他也发了飙!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还不信,就治不了你了!”
一声低斥,他吼得很凶,却选择了最笨的一种方式。
捂不住她的嘴,他直接低头,用嘴去堵她——
这一下,事大了。
两嘴一接触,他突然意识到不对,愣住了。
击西也愣住了,躺在地毯上,被他的甲胄压下方,瞪大双眼,骨碌碌瞅他。
眼观鼻,鼻观心。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良久……
击西动了。
她是一个不耐寂寞的主儿。
软软的舌,刷子似的,轻轻伸出来,在闯北的唇上舔一下。
不知什么滋味儿。
她皱眉头,又轻轻的,像猫儿似的,再舔一下。
闯北从懵到激,脑门“嗡”地一下炸开了。
分明他可以抵抗的,他一直在击西的上方,搏斗时,他也是占据着主动的,而且他已经控制住了击西,完全可以不让击西为所欲为的——
他做得到,可他又偏偏做不到。
她那小小的,软软的唇上,像有什么花香似的蜜儿。是甜的,是香的,是带着黏稠的,是有毒的……他受不得了,头晕了,分不开了……
他明明觉得自己使了很大的力气要离开。
可……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嘴依旧烙在上面,紧紧的,贴着。
击西嘤咛一声,不太满意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