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突地与墨九对视一眼,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指着玉嘉,“想打人的,分明是你!怎么,偷鸡不成蚀把米,想不开是吧?”
宋妍也是个毒嘴的。
猛地回头指着那吊桥的扶栏,又挑衅地笑,“你要实在想不开,打这儿跳下去啊!连收尸都免了,也算为朝廷节省了。”
宋妍一句一句,闷雷似的劈向玉嘉。气得她双唇发白,颤抖着指了指宋妍,终究还是指向了墨九,道:“来人呐,给我掌嘴,好好给我掌她嘴,不出血,不罢休!”
众人再次惊呆。
至今好多人不明白这三个女人是怎么闹起来的,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小事发展到如今,也是大事了。玉嘉是公主,自是比宋妍与墨九身份尊贵。公主喊掌嘴,掌是不掌?
“玉嘉,不得胡闹!”
众侍卫正踌躇,就听太子爷沉声一斥。
“艮墓是大事,岂容你儿戏?”
宋熹呵止声未落,萧乾便低笑了一声。
这突兀地笑声,清冽、泛凉,字字如杀人的利器。